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车子终于再次停了下来。
外面已经等了很多人,凌蔚从车窗向外看去,有医护人员,有保镖,还有些属下之类的人......队伍庞大,至少有一百来号人。
她忍不住咂舌,这阵仗可真大!
再看看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赵信,凌蔚乖乖收起自己的爪子,努力表现出一副恭顺温良无害的小白兔样子。
车门被一个四五十岁颇有威严的人打开,打开车门的人看到满身是血的凌蔚愣了下,目光瞬间变得审视而深沉,凌蔚适时地瑟缩了下,低下了头,离赵信远了一些。
也不知这人到底是谁啊,对赵信这么紧张,竟然对她如此戒备与敌意,凌蔚暗地里撇撇嘴,好像谁爱挨着谁一般,她也是无妄之灾好不好。
开门的人探身看了看赵信,甚至伸手在赵信脖子上摸了摸,这才推出去朝其他人挥挥手。
过来两个人要抬赵信下车,凌蔚想了想便主动下车给他们方便。
她下车后状似无意地环顾一眼,便看到之前的司机低头恭敬站在另外一个中年人面前低声说着什么,那个中年人好像感觉到了凌蔚的视线一般,便扫了过来,凌蔚立刻垂眸。
这里的人、这里的事跟她没关系,她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她要回家!
很快赵信被人恭敬而小心地抬了下来,两个医生模样的人立刻上前接过,放至那种医疗车上后,人便被匆匆推向前面的小楼里,一些人跟随着也进了楼,还有很多人留在了外面。
凌蔚想了想,默默移动脚步,想要再次返回车上去,她要离开这里,这里太压抑了。
可惜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牢牢盯住,她才摸到车门边,就有人出声拦住了她。
“这位小姐请止步。”
喊住她的正是之前开门的那位先查看赵信状况的人,他冷冷地看着凌蔚,让凌蔚觉得自己在这人眼里简直就是一垃圾,而且还是那种绝对不能再循环利用的垃圾,只有碍事的份。
凌蔚挺直脊背看着他,平静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看到,我只是路上搭了个车回市区,仅此而已,所以你们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请送我离开,我不喜欢这里。”
好像她真的很讨厌这个地方一样,一丝一毫都不想与此地、此地的人扯上关系。
这样的认知让阻拦的人滞了一滞,自己视若珍宝的被人弃之如敝履,实在是让人噎的慌。
那人厉声喝道:“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刚刚车上的那个人又是什么人!”
好像这里、这里的人是多么了不起的人,而凌蔚的无知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面对他的盛怒,凌蔚做茫然状:“不知道啊,我也不想知道。”气得对方差点儿跳脚。
一直注意着这里情况的管家自然听到也看到了凌蔚的反应,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他挥挥手让阿呆先离开,然后信步走了过来。
“二爷,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只怕惊动了不少人,还得需要二爷出面一一解释安抚,麻烦二爷了,若是二爷不方便的话,那就只能让小少爷立刻回来。”管家看似恭敬,实则嫌弃赵二爷碍事,还用最低劣的激将法想要将人支走。
偏偏这个赵二爷很受激,立刻把注意力从凌蔚身上转移,皱眉道:“这么大的事,一个毛孩子懂什么,真是胡闹,这种事自然由我出面。”
这个管家可真是不靠谱,平日里枉费侄子信任,这种关键时刻,竟然让一个不是赵家种的毛孩子来出面,赵二爷深深地鄙视一把管家。
赵二爷说完便要去看看赵信的情况,却又被管家给拦住。
“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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