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处,说不得我会抑郁而死。”
“胡说什么!”严金玲忍不住拍了女儿的胳膊一下,然后道:“我还看不上那些豪门呢,咱们也不差啥,咱们也是地主。”
他们家现在有好多房子呢。
凌蔚感激地点头,狗腿地拍马屁:“妈,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好过多了。”
“嗯,你继续说,你要是不想接受赵老太太的这些安排,大可以跟她拒绝就是,为什么要跑出国来躲,还有什么事?”
严金玲不会被凌蔚的马屁话迷糊,忍着心里的焦急,稳稳地问道。
凌蔚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上次赵老太太来咱们家澄清我爸爸的身世时,您不是问我赵信是谁,我和赵信什么关系么。”
关于赵信的事,凌蔚也决定跟严金玲透漏一些。
毕竟现在他们家和赵家关系匪浅,而且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
不如自己提前戳破,起码能选择从哪个方向戳破,并决定让严金玲知道哪些事。
听到‘赵信’这两个字,严金玲有些激动地点头。
可算是凌蔚要主动交代了,其实她这段日子根本就没忘记这事儿,一直在明里暗里想方设法自己打听呢,可惜进展甚微,几乎没有。
凌蔚继续说:“其实赵信就是赵老太太的儿子,我也是元旦那次去赵家庄园参加宴会才知道这件事的。”这话她可没有瞎说。
这次严金玲忍不住问:“所以,你之前就和赵信认识了?”
凌蔚点头:“嗯,之前因为工作的缘故,我认识了赵信。”这话也没错。
第一次见赵信可不就是在片场么,说起来当时严金玲也见过赵信一面呢。
“其实您当时也见过赵信,就是几年前因为陈老师推荐的缘故,您陪我去剧组演戏,当时您给我去买雪糕,回来时您看到我和一个男人同坐一桌,当时您还说那个男人可怕。”
严金玲惊讶得一拍大腿。
“就是那个男人啊!那个就是赵信?赵老太太的儿子?”
看样子严金玲对赵信印象深刻的很,几年前的一面之缘能记到现在。
凌蔚点头,“就是那次认识的,后来因缘巧合,我们两发展了一段地下情,但很快就被赵老太太发现了。”
严金玲瞪着凌蔚张大了嘴巴,她想说些什么,想问些什么,又怕自己一张口就是呵斥,最后只能狠狠地闭上嘴巴。
这个死丫头!
嘴巴可真是严实,跟人谈恋爱了,竟然也瞒得紧紧的,愣是让她一点儿都没发现。
这两人什么时候好上的?
好了多久了?
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严金玲趁着凌蔚低头的功夫,又狠狠瞪了女儿两眼,这个不省心的丫头!
“所以,你是因为赵老太太要拆散你们两,所以才躲出来?”严金玲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凌蔚点点头又摇摇头。
“也是,也不是。”
这次严金玲再也忍不住了,她再次一巴掌拍到了凌蔚的腿上。
“死丫头,到底是还是不是,你能不能痛痛快快地给我交代了,你要急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