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于仙接过百合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送玫瑰。”
吴谦一愣:“我怕你不接受。”
于仙挑着眉毛笑,精致优雅的妆容便多了一抹俏皮灵动,她拢了拢腮边的碎发:“你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我收不收?”
这时,不远处的花童及时跑过来对吴谦甜甜的说道:“叔叔叔叔,你快给漂亮姐姐再买一束玫瑰吧!没有女人不爱玫瑰的。”
吴谦果真买了一束,付完钱问:“为什么我是叔叔,她是姐姐。”
“因为你比较老啊。”花童抱着其他的花嘻嘻哈哈的跑远了。
吴谦笑了笑转手把花递给于仙:“漂亮的仙姐,玫瑰花送给你。”
于仙却是没接,只微笑着看他:“玫瑰花……你知道送玫瑰花是什么意思吧?”
于仙这一问倒是把吴谦的窘迫逼了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说起来他只是想进一步试试,只一步而已。
而实际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或许有两步三步或者四步……
于仙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大略有了计较,勾唇笑了笑:“想什么呢,刚才卖花的小姑娘不是说了么,玫瑰花是送给漂亮姐姐的,当然是代表漂亮的意思咯。”
她把花接在手里又把手里的百合递给吴谦:“行了,走吧,去看电影。”
吴谦顿时如释重负:“走。”
这样就好,他们都需要时间去消化,去消解,去相知相爱。
……
凌晨时分,夜巡的警员路过欧奇桑的病房,隐约听到点动静,隔着玻璃窗望了望,并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没有进去查看。
一直到清晨,阳光初绽,护士和警员一起进去给欧奇桑换药才发现他已经死了。
割了颈动脉死的,浑身是血,护士过去抢救发现尸体已经凉透了。
消息传到公爵府的时候,祁连铭浩刚刚跑步回来,他对这个消息似乎并不意外。
祁连颂倒是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病房里怎么可能有他可以自杀的凶器?更可况他一直想要越狱,怎么可能想不开自杀?”
祁连铭浩擦了擦汗,语调平稳:“一个人下定决心去死,便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达到目的,没什么奇怪的,况且他中了奇毒,本来也活不过半年,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应该有数。”
祁连颂默了默问:“爸,医院的人说您昨天去看过他?”
祁连铭浩望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没有。”祁连颂垂首:“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说出了小姑的去向。”
“把欧奇桑死亡的消息公布出去吧。”祁连铭浩坐到沙发上喝了一杯水才吩咐:“处理好这件事,你启程去一趟华夏,阿琳应该会回去。”
祁连颂点头:“是。”
出了公爵府的大门,阿金正在门口等着,见他出来忙跟上低声道:“殿下,医院传来消息,欧奇桑是用锋利的利刃割脉的,可是找遍了病房也没有找到所谓的利刃,他该不会是他杀吧?”
“监控录像是不是坏掉了?”祁连颂问。
“您怎么知道。”阿金语气惊讶:“是的,他房间的监控出了问题,从昨天半夜开始便没了影像。”
“知道了。”祁连颂揉揉眉心:“还有其他异常吗?”
“没了。”阿金打开车门迎了祁连颂进去,车子开出一段阿金又道:“对了,据说欧奇桑身边还有一本带血的书,你说他总不能是用书自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