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冼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刚靠近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便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圣冼与药叶儿并没有躲避,一人拉起一只手,把脉。
药叶儿问道,“请问,肚子是怎么个疼法?”
那中年男子有气无力的回到,“一阵一阵的疼……”
药叶儿又问,“大解以后,是否带赤白脓血?小解短赤?”
那中年男子点点头,药叶儿又说道,“让我看看你的舌头。”
那中年男子伸出舌头,药叶儿与圣冼见此人舌苔黄腻,对视了一眼两人便走开了,药叶儿轻声说道,“气味难闻,滑脉,是湿热痢。”
圣冼点头表示赞同。
药叶儿与圣冼诊脉很快,不一会便把五个病人全部都诊断完毕,各自回了大殿,琴胤扶着圣冼,跪坐在矮桌前,圣冼左手拿起笔,开始写药方。药叶儿也寻了一个矮桌,坐了下来,她有些不安的看着圣冼那里,不知道圣冼写的字与栾是不是有很大差别……
圣冼似乎是知道药叶儿的担心一般,抬起头,对她微微一笑,药叶儿这才下笔开始写药方。
两人写完药方的时候,薛承也写完了药方,递给了主试医官,主试医官接过来,转送给了薛贤真,药叶儿与圣冼也把自己写完的药方递给主试医官。
半个时辰到,只有四个人完成了最后的测试。
薛贤真把手上的药方,递给身边两个老者翻阅。薛贤真轻轻咳了一声,“玄栾,解释下,你是如何诊断这五个病人,又是如何开药方的。”
圣冼眼睛一眯,果然,上来就找他来说明情况,圣冼看着身侧的这五位病人,说道,“这五位患者得的都是痢疾。但是因为得病原因与症状都不同,是为五种不一样的痢疾。”圣冼说完,看向薛贤真,薛贤真点头,表示他说的都正确,而后圣冼又把目光投向薛贤真身边的两个长者,那两位长者纷纷都点头表示同意。
圣冼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对薛贤真说道,“当着病人的面,说病人的病情,实属大忌。虽然这五位病人是来考验我们医术的,但是就这样直言不讳,怕是不太合适罢。”圣冼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坚定,似乎容不得半点商量的余地,好像再说,这病人在场,他是不会说出病人的病情的。
薛贤真左侧的老者,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摸着胡子,点着头。
这是薛贤真给他下的一个套,若是他真的毫不顾忌病人心情,逐一说明,那么薛贤真便有足够的理由判定“玄栾”这次测试不过。
而显然,玄家教导有方,不亏是五代御医院首世家。
薛贤真与右侧的人对视了一眼,手一挥,便来人把这五个人抬了下去。
药叶儿在一边冷眼看着,一言不发。
薛贤真对圣冼说道,“都回避了,你说罢……”
这时坐在左边的老者打断薛贤真的话,“我想听听这丫头的说法。玄家是五代御医,诊断治愈这种小毛病不在话下,我倒是对这个小丫头片子挺好奇。我看你报名写的年级是十八岁。”
薛贤真见左手老者开口问话,却也没阻拦,他当然知晓这点小事,怎么可能难得住玄栾。但是这女子,自从以那种得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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