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她们只是在他这里欢愉,一遍一遍的享受着他带给她们的肉体上最极致的快乐,却从未说过要带他离开的话。
药叶儿看他低垂的眼眸、若有所思的样子,轻声道,“跟我走罢,我帮你调养身子……你若是在如此纵欲下去……总有一天,会空有一副男儿身……”她没有忍心往下说,但是他又何尝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十八岁的他,低头看着十一岁的她——这个身高才及他胸口的少年。
她许他一个未来,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给他了一个希望。
他蹲下去,轻轻的摸着她的脸,“丫头,你想我为你做什么呢?”
她笑得好看,干净如白纸一般,轻轻说道,“以你这些年的所见所得所学,帮我经营药房罢。”
就在这个小姑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天际居然飘下了白色的雪花,洋洋洒洒。他的眼神追随着这些雪花而去,不由的看呆了。
这是南方的国家,今年的冬天虽然比往年要冷许多,但是他终究是没有见过雪的。
只是她一来,许他一个希望,白雪便如期而至,好似要淹没这段他不堪的过去。他居然开始幻想外面的世界。
良久,他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她,笑的好看,“你能把我从金夫人手中要走吗?”
她亦是轻笑,“没有人会同江湖鬼谷过不去。”
他看着她的笑容,眼中温柔似水,“你是荀药谷的人。”
她点头,“你愿意跟我走吗?”
他的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蹲下身,膝盖轻轻的落在地上,俯过身去抱着她,在她耳边承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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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叶儿带着男子回到会客大堂,对堂上之人说明来意,金夫人有些不舍,但是这两年,金方为了她讨好了许多权贵之女,已经为她、为金家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此时她就算再不愿意,也不会为了一个男子毁了与荀药谷的交情,荀药谷每年从她金家进的药物,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荀药谷的医术无人能敌,若是以后她患有绝症,说不定去荀药谷寻求帮助,金方可以在旁言语一二。
更何况,她与那个人有约定再先,本就不可能留金方在身边一辈子。
今年,他刚好年满十八岁,是时候兑现承诺,让他离去了。
权衡之下,金夫人只能点头,“金方。”
那妖娆的男子单膝跪下,垂目,极其恭敬,“夫人。”
“既然药姑娘要了你,你便跟去好好伺候罢。”金夫人保持了名门的风范。
药叶儿向着金夫人行了一礼,“多谢夫人。”
药叶儿的师父从不干涉药叶儿的决定,他知道,药叶儿虽然只有十一岁的年级,但是智慧超乎常人,她从来不会做无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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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荀药谷,药叶儿便开始着手给金方调理身子,他虽然才十八岁,但是肾脏亏欠的厉害,初来荀药谷,他甚至还保留着在凤城谨小慎微的敏感。对任何人都是温暖的笑着,从来不拒绝任何人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