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他低头说道,“今日……好像是药谷主的生辰。”
邵子牧皱着眉,抬起头看着影袭,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影袭继续低着头,“属下也是方才听六童们给药谷主道喜才知道的……并非刻意隐瞒。”
邵子牧沉吟了许久,“知道了。”
“属下告退。”影袭站起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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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邵天启看着萧帝后来回踱步的样子也觉得心烦,不由的出声,想让萧帝后消停一会。
但是萧帝后似乎没有领悟邵天启的用意,依然在大殿之内来回踱步,嘴里还碎念不断,“原来半年前破解了三味香其中玄机的,是那个琴女!邵子牧去荀药谷的目的居然是说服荀药谷的谷主跟他出谷来搅和龙城这趟浑水。当真是小看了那个邵子牧,当初棋差一招,一步错步步错啊!”
邵天启坐在软塌之上,也无话可说,谁能想到半年那个被邵子牧从韶乐坊接出来的那个琴女就是荀药谷的谷主!
这女子还真是与常人不同,以邵子牧的德行,去韶乐坊当花魁的主意,必然不会是他提出来的,若不是邵子牧提出来的,那便是那个女子自己说的了……
以琴女的身份入龙城,既可以掩人耳目,又方便行事,还真是不可小觑的心思。
邵天启抬头看了看还在来回踱步、愁眉不展的萧帝后,劝道,“母后,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啊。如此急躁,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萧帝后听邵天启如此说,心中也是明白,便站定了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从长计议……恐怕为时已晚了。此时那女子带着一身荣光归来,恐怕我们已经不能随心所欲的揉捏邵子牧了。怕只怕荀药谷的如此高调的回来、大张旗鼓的字城里买宅子,是另有所图啊!”
“母后是担心父皇因为荀药谷的医术召见那个女子?”邵天启问道。
“你父皇半年前发现了那个病,似乎无法根治……在帝君那个位置上,谁不惜命,那女子进王城势在必行。得到你父皇的关注,我们在想动她就不那么容易了!”萧帝后眉头都快拧成一股麻绳了。
邵天启又何尝不知道萧帝后说的都是实话,回想起前几日的事情,心中明白了个大概,“原来如此,此次我在父皇面前失势,多半还是因为那个女子的缘故。”
“怎么说?”萧帝后听邵天启这么说,心中不明,明明是邵子牧与邵天翊一起联合设计的局,怎么会又跟那个荀药谷的女子有关系?
“荀药谷的传说,这半年我们调查的也差不多了,想必母后也清楚。几乎大部分让荀药谷出名的医案都与正统医学相违背的,所以盛乐宁那个案子,从竹海胃里取出地图的人,必然是荀药谷。不然普通的仵作怎么会有如此胆量,冒着天下大不为之罪、开尸取物?”邵天启说到这里,眼睛里透出一丝寒光,“借口羁押盛乐宁,然后等他毒瘾发作,顺理成章的去追查大麻烟馆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母后不觉得奇怪吗?我名下那么多地产,怎么偏偏邵子牧查到的,全都是种植大麻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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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