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将领脸色都是铁青,邵子牧收敛威压,道,“我不在北境的这些年,你们屡战屡败,屡败屡退,在我眼里你们全都是废物!一个二个连猪狗都不如废物!”
“国家发你们俸禄,不是让你们在军队里混吃等死的!是让你们上场杀敌的!你们倒好,大敌当前,跟我说女子红颜祸水?!”
“她说的不对大可不听,你们自己的过错又何须推到一个女子身上?这些年北漠丢失那么多土地,是这女子的错?你们屡屡战败是这女子的错?现在这女子不过就是说了句两万兵力足以,就让你们如此愤怒?”
“怎么?见不得别人比你们强?见不得比你们强的人是个女子?你们若是见不得,倒是拿出些真本事让我看看!在底下嚼舌根,连个女子都不如!”
邵子牧这一声怒吼,震的下面几十名将领,什么都不敢再说。邵子牧看着下面人脸色都开始便的严肃起来,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
这口恶气,他憋了很久了,从来北境了解乌族情况的时候,他胸臆里就憋着一口恶气,他没有想到在他离开的这三年里,北漠的底盘,居然让一个游牧民族给略去大半!前几日抽空去演武场走了一圈,发现将领们各个都态度消极,相互抱怨。
就连大敌当前,也无人可以站出来带兵破局!
如此军纪、如此风气,他早就想肃清。今日他带药叶儿来,就算准了会有人以药叶儿是女子说事。正好,这些日子苦闷,他无处发泄,趁机吼一吼这群榆木,也算是顺了自己的那口气。
药叶儿甚少见邵子牧没有风度的破口大骂,心里暗笑,原来他在军队里是这幅模样,确实跟他在王城温文尔雅的举动有些许不同。
董正浩这个人,邵子牧也认为他有军师之才,可惜太过谨慎,难成大器。
昨日他去黎将军府,听了药叶儿对战局的见解,回去反复推演了几遍战局,觉得药叶儿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今日他听见药叶儿说只需要两万兵力就可以守住长新镇的时候,他也是不信的。
但是昨日药叶儿那惊人之语,又让他有些相信,若是这个女子有心破局,或许还真的能够创造奇迹也说不定。
他看了几遍,都无法得知药叶儿要怎样破这三万精锐,只能不耻下问,他抬手对药叶儿见礼,“药谷主,你说,你用两万兵力就能守住长新镇,可否详细告知策略?我看了许久,都不知道要怎么破这局。”
药叶儿眉毛一挑,看来昨日他回去是有细细推演战局,知道她说的全对。乌族那里有一个策略智谋都不在邵子牧之下的军师,此役若是冒然前进,必定是损失惨重。
药叶儿也不卖关子,她接过邵子牧手上的长棍,指向长新镇,“这里本就是天堑,以一敌百的地方,其实正常防守一万兵力就足以。”
“这些年,你们让乌族的牛群打怕了,看见那牛群就不知道要如何应战。即使如此,我们只要先想法子破了乌族的牛群阵,就可以缩减在长新镇的兵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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