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叶儿猛的回头,又抢过来,继续不理他。
淦祈起身,又去把第三只抓过来,重复刚才的动作。
“你!”药叶儿一手一只兔子,实在是抱不住第三只,看着淦祈耍无赖的样子都与别人不同,又好气又好笑。
肚子里最后一股怒气,也随着她笑声烟消云散了。
*
邢武与影袭端着邵子牧刚从演武场换下来的衣服,往后远走,路过药叶儿的院子,看见淦祈哄药叶儿开心,当即立即连连摇头感慨,“你说说,殿下怎么就不会这招呢?”
影袭看了一眼,“殿下如果会,那就不是殿下了。”
“这么好用!我要是殿下我就把这个技能点起来!那兔子本就是殿下抓回来讨药谷主欢心的,现在转手就变成别人讨药谷主欢心的道具了。亏大了啊!”邢武一脸丢了钱痛不欲生的表情。
“其实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影袭一本正经。
邢武第一次看影袭如此,连忙戳了戳他的胳膊,“怎么挽回?”
“殿下今天演武场与高勇过招,不是受了点小伤吗?”影袭意味深长的看着邢武。
邢武呵呵一笑,“你恐怕是傻了罢?小伤!药大谷主会去看小伤吗?”
“看不看,你说了不算,药谷主说了才算罢?”影袭的意思是死马当活马医,万一药叶儿心软去了呢?
说完影袭还真的抱着一大堆衣服进了药叶儿的院子,院子里药叶儿正和淦祈一起用捏着兔子脚“打架”打的不亦乐乎。
“药谷主。”影袭老老实实的行了一个礼,但是抱的衣服实在是太多,有件衣服掉了下来。
药叶儿看见影袭就没好脸色,准确的说,是看见邵子牧身边的人就没有好脸色,但是她只是收了笑容,还没等影袭开口说话,就道,“一般金创,去找药房随便找个医师就治了,还是你们殿下最近银子又赚到手软,想救济下我荀药谷?”
“不是……额?”影袭睁了睁眼睛,“我还没说事呢,药谷主就猜到了?”
“衣服上那么大血腥味,你当我鼻子生锈了吗?”药叶儿皱眉。
淦祈上前捡起衣服,给影袭放了回去,劝道,“去看看君储殿下罢,以君储殿下的武学造诣,能受伤兴许是刺杀呢?”
药叶儿抬眼看着淦祈,淦祈一脸笑意。
看样子,淦祈不打算跟邵子牧计较,那她还计较个什么劲?
呵,找她来看病?等着!
药叶儿放下兔子,进屋背起她小药箱,去了邵子牧的书房。
*
“药谷主。”
在邵子牧院子里打扫院子的下人看见药叶儿,立即行了礼。
她进了门,看见邵子牧盘腿坐在软塌之上,裸露着上半身,他的身上有许多泛白的伤口。身边的矮桌上放着药酒、药粉、纱布。健硕的胳膊上,多了一条枪伤。
他听见了门外下人们的行礼,抬头等着药叶儿来。
大半个月,她不是出府,就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给淦祈调理身子。就连用膳,也是带着淦祈去平城的荀金药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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