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挠挠头,“我能学会认药采药吗……”
“你很聪明的,这不难的。”药叶儿认真的说道。
“那好,明日我带你进山……”铁柱有些犹豫看着药叶儿,药叶儿见铁柱看着她,“怎么了?”
“……方才那花柳病是什么。”铁柱问道。
药叶儿看着铁柱,“脏病,应该是李氏或者刘氏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染染上的,回来传染给刘氏跟李氏的。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李氏的男人出去鬼混,刘氏的男人同李氏鬼混,所以他们四人才得了那种脏病。”
铁柱低下头,“还有得治吗……”
药叶儿沉默了片刻,回道,“他们去镇上寻个好一点的医师,花些时日,应该也不难治。若是不治……不出几年家里要发丧了。”
铁柱叹了一口气,“哎,村里的人也不容易。村子里穷,经常有人得病但是没钱抓药……最后死去。”
药叶儿自然是知晓这种偏远的穷村庄里,若是得了病,基本都是任由其自生自灭,荀药谷外面那些村子也是如此。
少时,药叶儿经常出谷去给村里人看病,求了师父让谷外村子里的人可以来谷里帮忙种药赚钱换药。
在药叶儿十六岁的时候,荀药谷外面的一个村庄得了瘟疫,传染上速度极快,几乎是一夜之间,一个村子的人死了一半。更多的人则是被村人关在屋子里烧死的,村子里到处都是哭喊的声音,火光冲天,尸横遍野,用人间地狱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最后是药叶儿出去主持了疫病的防治,药叶儿着木芯,水芯,火芯,暗芯,土芯忙了整整一个月才控制了病情。
从此以后谷外的村民感念荀药谷的恩情,对荀药谷都是恭恭敬敬,当做神明一样的供奉着。
这些年也不乏像邵天启那种人,想打探荀药谷的事情,但是村子里的人都清楚自己的命是谁救的,从来都不对外人说起。
说到底这些在村子里的人,还是本性纯良,要不然怎么会一直护着荀药谷……
“叶儿?”铁柱见药叶儿发呆,轻轻的晃了下药叶儿,药叶儿回过神,问道,“我以为她们那样说你,你会心生恨意。”
铁柱笑了笑,“哪有什么恨意,村里人过得都不容易。世世代代打猎为生,村里的男子运气好的身上落点残疾,运气不好的就死在了山里。我爹就是死在了东面的山里……”
“东面?我记得伯母说东面山中有虎……”药叶儿说道。
“是,我还在我娘肚子里的时候,我爹为了多换些钱,给我娘多买些吃食,便去了东面的山里。东面山里的老虎若是能打到,可以卖不少钱……可是谁知我爹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我娘怀着我,无法劳作,都是村里的叔叔婶婶接济我家,我娘才生下了我……”铁柱傻傻的笑了,“我知道,村里的女人们嫉妒你长得好看,男人们惦记你。不过他们也就是嘴上说的难听点,其实心里是好的。”
药叶儿看着铁柱,“一饭之恩吗?”
“叶儿……你会医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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