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红薯泥、肚包鸡应有尽有。
路过教坊司,见门口鲜衣怒马的公子哥三三两两的往里面走。
林啸不自觉的停下脚步。
“林公子,是不是这里有相好,月余不见,想了?”格日丽娜酸溜溜的说。
“不是,我看上面有海报,是不是有演出。不要忘了,我是骑鹤监的人,以后职责明确了,说不定这里就归骑鹤监管理。”
“你要是管着教坊司,还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哪一个名伶不得你先把关。”
“教坊司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朝廷的宣传机构,搞点娱乐活动,也是为了宣传大鄢朝廷的丰功伟绩。”
走进,见那海报上写着:寻找林公子。
下面署名:思思。
总共六个字的海报。嘛意思?
林啸立即想起来这里的李思思。
见林啸愣怔,格日丽娜说道:“林啸,这上面是不是找你的?”
“大鄢姓林的千千万,怎么会是找我?”
“哼!你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是不是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然后玩失踪?”
“你说什么呢?进到这里,想见一见思思姑娘,至少五十两银子,我哪里会有钱去这里?”
“说实话了吧,价码都清清楚楚,还说没有去过?”
男人的谎言,有时候很笨拙,尤其是在一个关注你的女人面前。
“丽娜,我考录到骑鹤监以前,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那个林公子绝对不是我。”其实林啸也搞不清楚思思姑娘到底是不是找他。按说不应该啊,那天进到教司坊,两人的距离至少十丈。难道是留下的那首诗打动了她?
“哥哥,走吧,我都闻见羊肉串的香味了。”金瓶儿催促。
来到梁湖湖畔,湖岸杨柳依依,已经夏季了,岸上人员很多,在朦胧的灯笼光晕里缥缈。还有点瘆人。
点了菜,金瓶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喝一点?”
“喝一点就喝一点。”
酒水上来,两人慢慢的饮用。
暗影里也有几个人在吃饭,其中一个人说道:“大哥,吃了饭,请你去教坊司潇洒。”
“不去。”
“为何?”
“李思思不出场,去哪里啥意思?”
“妈的,什么样一个林公子,让思思姑娘饭不思茶不饮,不见客,不梳妆,一心要找到林公子。”
“那个林公子写了一首狗屁诗,思思姑娘迷上了,非要见到姓林的本人。”
“大哥,你要是会写诗就好了。”
“我要是会写诗,还和你们几个家伙一起吃饭,我也去骑鹤监混混,和皇后切磋切磋。”
“喝酒,喝酒,一会儿去勾栏院,一人一个姑娘,来点实惠的。不在教坊司那里和一帮酸溜溜的家伙玩、”
·······
林啸听了,敢情这个李思思真的在找自己,唉,一首诗害苦了一个姑娘。
“林公子,想什么呐,是不是也想着作诗,然后去教坊司白瞟?”格日丽娜踢了林啸一脚说、
“作诗就是作诗,说的那么粗俗。”
“你给说一个高雅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林啸禁不住念叨。
“公子,你这首词可以白瞟十次。”
“喝酒,喝酒,你不是在学习大鄢文化吗?诗词是大鄢文化的精髓,学会了做诗,你对大鄢文化就领悟透了。”林啸说。
格日丽娜举起酒杯,探过身子,低声说道:“公子,后面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们,好像是跟踪我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