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不断的修剪那里。我看你要是稀罕脂粉,干脆一剪没,我们共享这些脂粉首饰。”
格日丽娜不理会。
······
夜间最好的去处还是梁湖,湖岸上灯火朦胧,人影幢幢。
几人没有吃地摊,吃地摊杨玉环和赵飞燕不愿意。上了最大的一个画舫,要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包房。
“哇!好漂亮哦!”金瓶儿趴在船舷,望着远处摇曳的灯火说道。
“瓶儿,往里面去,那里危险。”小喜子扯着瓶儿说道。
“我不,我就是要看!”
画舫上丝竹声起,荡漾的水波,水波中的倒影,岸上杨柳依依,和风徐徐。画舫里俊男靓女,燕语莺声。
“此处人间仙境也!”薛贯儒酸溜溜的说道。
“薛公子,是不是诗兴大发了?可以口占一绝。”林啸道。
“不,不,诗词只可达意,绘画才能描魂。我要画一幅长卷,题目就叫《清明梁河图》画尽高梁美色。”薛贯儒说了,打开画夹,描绘起来。
杨玉环撇撇嘴,轻声道:“那人是男是女?”
“你看呢?”
“我看不男不女,我们姊妹两个,不说倾国倾城,在宫里也是数一数二,哪人都不正眼看我们。”杨玉环道。
林啸“呵呵”一笑:“薛公子心里有人,六宫粉黛无颜色。”
“什么样的美人,比飞燕我们两个还要漂亮?”
“他心里的女神叫李思思。很有风韵,京城公子哥趋之若鹜。”
“哼哼!什么时候我们姐妹会一会那个李思思,看她哪里漂亮?”
“好的,有机会我领你们见一见那个李思思,你们争奇斗艳,看哪一个是大鄢的花魁。”
“咳,咳······”格日丽娜在一旁柳眉倒竖。
“菜上来了,喝酒,喝酒。”林啸忙改口。
几杯酒下肚,杨玉环说:“林公子,这样喝着无趣,咱们行酒令。”
林啸假扮皇帝的时候,二女争宠,行过酒令,一个比一个赖。和她们行酒令,自己肯定会输,要是被灌晕了,回去以后,格日丽娜还不把自己折腾死?于是说道:“酒令也可,咱们作诗吧!谁输了谁喝。”
“林公子只会作酸溜溜的诗词,要不咱们比赛跳舞,谁输了谁喝。”
我才不与你们比赛跳舞,天下人都知道杨玉环和赵飞燕是舞蹈家,一个性感妖娆,一个身轻如燕。和你们比赛舞蹈,我不是找死吗?再说了,这里地方狭窄,你们舞性起来,掉进湖里,还要我捞。说道:“我先喝一杯,我说了算。”
林啸不等他们答应,端起大杯喝了,然后吟道:
“湖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梁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好,好。”
“杨姐,该你了。”
杨玉环眉头微皱,道:
“毕竟梁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好。飞燕,该你了。”
赵飞燕手里把玩着酒盏,道:
“重重楼户燕穿风,曲曲红桥绿水通。
薄暮钩帘对凉雨,一时夏思在梧桐。”
“好,好,李公子,该你了。”
格日丽娜见林啸和杨玉环赵飞燕眉来眼去,一唱一和,早就醋海翻腾,端起一杯酒,仰头喝了,道:
“大风起兮云飞扬,
渣男骗我兮在高梁,
安得一剪兮去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