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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走,思思姑娘有请!”
“你去吧,思思姑娘等的是你。”
“你给我做一个伴,我害怕。”
“你害怕一个姑娘干什么?”
“我害怕见到思思姑娘会晕过去。”
“那好吧!”
两人出来,来到教坊司的后院,这里绿树掩映、小桥流水、竹影婆娑,一点不比皇宫里差,反倒多了几丝甜丝丝的脂粉气。
来到一个独栋小楼前面,里面有微弱的烛光,丝竹之声袅袅。
进到房门,里面一个客堂,墙上悬挂字画,墙角摆了花瓶古玩。这里,比萧皇后那里雅致温馨,暧昧,长阳宫里古板高贵却有杀气。
“林公子,里面请!”小二对薛贯儒道。
薛贯儒唯唯诺诺,欲言又止。
林啸一挥手:“你去吧!”
“这位公子,你在这里稍息,喝点茶水。”
“自然。”
“大哥,你不要走啊!等着我。”薛贯儒像是要进刑场一样。
“我等着你,不走。”
薛贯儒终于踏进里间的门槛。
丝竹之声依然,有低低的说话声。
林啸品着香茗,这茶水,一点不亚于宫里龙井水泡出来的茶汤。
小二出来了,在门口侍立。
里面的丝竹声时断时续,低低的话语时有时无,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一刻钟的时间,薛贯儒从里面满头大汗的出来。
“公子,不送了!”里面一个温婉的声音。
“思思,今生见你,死而无憾!”
“公子保重!”
薛贯儒擦擦头上的汗水,端起茶水:“咕咚。咕咚”喝了。“走吧!”
“好了!”林啸诧异的问。
“好了。”
走出房门,林啸问:“你见思思都做了什么?”
“思思说,我画的像很美,很漂亮,漂亮的不像她了。还问我什么时候七夕?”
“你咋说?”
“我说,快了。她说,七夕那么美吗?我说,是的,就是蚊子多一点,在外面时间长了,身上会叮出大包。还有,七夕的时候,田间会有大长虫出来,很吓人,还有墙角的蝎子,蜇人疼死了。”
这个傻家伙,把那首诗的意境全部破坏了,不由一笑,问道:“然后呢?”
“然后她说,公子,你好生作画,不要辜负了年轻生命。我说,是,以后我好好作画,我正准备做一幅长卷,叫清明高粱图,图上的那个美人就是思思,思思一笑,说谢谢我。”
“那你以后就好生作画了?”
“是,余生作画,清明高粱图画好以后送给思思姑娘。”
“但愿你不要食言。”
“绝对不会食言。”
两人说着,走到了院子门口。后面传来小二的叫喊:“林公子,留步。”
林啸不自觉的回头。
小二跑过来,对林啸道:“林公子,思思姑娘请您上楼一叙。”
“这位才是林公子。”林啸指着薛贯儒道。
“思思姑娘说了,就叫刚才在外面喝茶的公子,不管你是不是姓林。”
林啸看着薛贯儒。
“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思思姑娘问我外面喝茶的是谁,我说是我的书童。”薛贯儒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