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一枚长枪弹射出去,直往叛军头目射去。
身边的侍卫一见,连忙把头目按倒在草地上。
“噗!”长枪飞来,正中头目前面的侍卫,长枪从背后刺入,在胸前穿出,枪头深深的插进草地,一股鲜血“咕咕”流出。
头目惊呆了,这里离城墙三百丈,以前打仗,绝对是安全范围。
于是连忙后撤!
林啸紧接着又摇动绞机。
几杆长枪在头目周围落下。
往后退了百余丈,头目才停下来,已经看不清楚城墙下的士兵了。
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况怎么指挥?
日暮,攻城没有任何进展,于是草草收兵。
打退叛军的进攻,军心大振。
林啸正在观察敌情,上来一个老者,老者领着几个后生挑着担子,担子里是热腾腾的饭菜。
“那位是首领将军?”老者问道。
士兵拦住:“你要干什么?”
“我是城内百姓,有话给将军说。”
“将军不在,公子在,你有话可以给他说。”
老者来到近前,上下打量一番林啸:“公子可是皇室之人?”
“不是,一介草民,无品无阶。老伯有话请讲。”
老者一定以为林啸年轻,是皇室哪个皇子来督战的。
“公子,你们真的来了,做梦都想不到啊!我们盼望你们好久了。这是给将士们送来的饭菜,你们先吃着。”老者直指后面的后生,哽咽着说。
“谢谢你们,老伯,军营里安排的有饭菜,不需麻烦你们的了。”
“公子,我,我们······”老者抹抹眼泪。
“老伯,你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
“公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看看老者诚恳的脸,林啸把他领进临时的军帐。
老者一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公子,属下有罪,请您责罚?”
林啸迷糊了,赶紧上前搀起老者。
“老伯这是为何,若有难处尽管说就是,大鄢军队文明之师,不会为难百姓的。”
老者一声长叹,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淌。
“公子,实不相瞒,我乃大鄢军队六品校尉,世代蒙受皇恩,十年前驻守并州,被锅儿国台俘虏,掳到草原,一直不敢暴露自己身份。只说是并州百姓,开始被关押为奴,后来锅儿国台兵强马壮,牛羊成群,就被安置给锅儿国台放羊,这一放就是十年,十年了,每每梦回家乡,醒来孤月寒照,泪湿衣襟。想来这一辈子不会再见到家乡人了,大鄢军队入城,听到熟悉的乡音,多想抱一抱你们。我的儿子若是活着,应该和你们一般大了······”老者絮絮叨叨的说着。
“老伯,像你这样身份的人有多少?”
“不清楚,到了这里人人自危,都不敢暴露身份,锅儿国台很毒辣,凡是参加过大鄢军队多少人统统处死,凡是在大鄢当过官的,不管官职大小统统处死,就是他怀疑你是大鄢有身份的人,也统统处死,所以我们的人就是见面了,彼此认出,也是不敢言语,害怕哪一天被人出卖。今天我是斗胆找来以前的几个下属,以给你们送饭为名见公子的,那几个汉子,以前是大鄢的士兵,在这里早就受够了也想过逃走,可是往哪里逃?就是逃回并州,并州将军一定会治罪我们。王师到来,我们不能再隐藏了,我恳求公子,能给我们立功赎罪的机会,我虽然已近天命,一样可以拉满弓,挥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