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朱砂,草木灰和泥,掺入大蒜、黑狗牙,等辟邪之物把洞口封住。
回到西厂,来到秋审处,提出来方丈。
方丈是一个胖和尚,叫圆慧,见人总是笑眯眯的,若不是光头,更像一个世故的商人。
“圆慧,你在城隍庙当方丈多长的时间了。”
“阿弥陀佛,小施主,贫僧在高梁已经三年。”
‘’出家多长时间了?”
“自幼在庙里长大。”
“祖籍何处?”
“自小没有见过父母,是一个老和尚收养,四海为家。”圆慧文绉绉的说。
“庙里的那个矮和尚什么时候到庙里的?”
“你说是那个矬子和尚,三个月前来城隍庙的,那和尚虽然身材短小,干活却是卖力,来了以后自愿当一个火头僧,平时洒扫担水,一个人做的斋饭供庙里几十个和尚用。”
“矬子和尚什么来历?”
“这个不清楚了。”
林啸“啪”的一拍桌子:“老和尚,你身为方丈,擅自收留野僧,该当何罪?”
“大人,矬子没有受戒,也可以说是俗家弟子,也可以说是住庙居士,自愿在庙里洒扫做饭,有什么错吗?”
“圆慧,你可知道城隍庙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倒要问你,为何把全部僧人带到这里,我们犯了何罪?”
若不是礼仪限制,林啸真的想给这个老和尚一个嘴巴子,看他的神态,还是气定神闲,像是对后殿洞穴里事情一无所知。
“圆慧,后殿厨房里都有什么陈设?”
“都在厨房里啊,有案板,大锅,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地下有没有陈设?”
“有一个地窖,不过现在不用,秋季的时候储备些蔬菜。”
“你去过那个菜窖吗?”
“没有,有饭头僧,我没有进去过。”
“你菜窖里存了上百具尸骨,这作何解释?”
圆慧一愣:“大人,莫开玩笑,出家之人,不打诳语,更是不会杀生,大人是不是搞错了?”
“尸骨已经取出,哪里会搞错。我问你,最近庙里可有什么反常情形?”
“没,没有啊!”圆慧已是惊慌。
“不要急于回答问题,想好了再说。”
“”最近几个月,风调雨顺,庙里香火旺盛,香客云集,没有什么异常、哦,对了,前些天日子有人不断去庙里找人,说是家人进香,然后就不见了。”
“要找的是什么人?”
“多是青年香客。大人,您知道,香客多是妇人小姐,成年男丁进香的不多,凡是遇见这样的情形,都让僧人打发走了。”
“还有什么?那矬子和尚有什么反常没有?”
“矬子是一个饭头僧,我真的没有注意很多。”
看来,从方丈这里得不到更多的线索。
着人对所有僧人进行一一审讯,审讯一直进行到夜间,一直没有像样的线索,那个矬子僧人像是凭空从天上落下,然后进入城隍庙,做起了饭头僧。不过僧人们反映,矬子做的饭挺香,很好吃。
落下想起来觉得可怕,矬子会不会加入了从洞穴里取来的物品,比如,血。落下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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