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宫里出来,林啸直接去了焦化厂,找来几把草原的镔铁刀,扔进高碳炉子里化作钢水,钢水冷却以后,亲自动手锻打。
敲打了两个时辰,周围的工匠见一个提督汗流浃背,不断劝道:“大人,您需要什么样的刀具,说来,我们给你锻造。”
林啸确实累了,说道:“给我锻造一把锋利的宝剑,三日以后拿出来。”
“大人,一把上好的刀剑,需要数月才能锻造。”
“你们给我日夜锻打,三日以后我要最好的结果。”
“大人,我们尽力就是。”
为何要打造一把宝剑,林啸手里有长刀短刀,巡访,带着长刀不合适,短刀只能防身,不利于进攻。有一把宝剑最好,可以作为武器,也可以作为配饰。穿越以来,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或者在宫里,在高梁。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到民间巡游过,民间虽然凋敝,也有姹紫嫣红。官道宽阔,百花齐放多是摆设。小径通幽,定有香艳点点,别有滋味,路边的野花才是真正的香,原生态的香。
自己这修长健硕的身段,加上一身儒衫,腰挎宝剑,会不招蜂引蝶?会没有人投怀送抱,白嫖的滋味最爽。
······
走出焦化厂,打听到戚贤家的住处,顺着小巷,来到一处青砖小院。院中一个儒生在一棵老柿子树下看书。
戚贤见是林啸进来,惊得书本都掉到地上,赶紧跪倒:“大人,不知大人亲自来寒舍,没有迎接,请大人恕罪。”
“罢了,罢了,把院门关上,不要让人看见。”
戚贤急匆匆关上院门。
林啸看看小院,虽不奢华,却也典雅幽静。
“戚贤,祖上是高梁人士?”
“哪里,大人,前些日子京城房价大降,我从岭南回来,一直住在客栈,见这家房子还可,一百两银子买下了。”
戚贤说的一定是自己出访银国之前的事情,那时候一品大员的豪宅才五百两银子,这房子当时也就那个价位。
“科举准备的怎么样了?”
“只管读书,能不能中举就看天意了。”
“不要灰心,有志者事竟成,只要功夫深,铁棒锤磨成针。你在京城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会脱颖而出的。”
“大人,科举考试,经义,诗赋我都不怕,觉得自己底子尚可,只是这策论,不知道什么内容,万一写出来的东西与朝廷的思想背道而驰,别说中举,说不定会被西厂的厂公盯上。”
“嗯!什么意思?”
“大人,您不要误会。我是说以前,以前有科举考试,有儒生写了关于并州之盟的论述,结果没有放榜,那儒生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市井有传说,是被西厂的厂公弄到山里喂狼了。”
“那儒生也是迂腐,并州之盟是朝廷的伤疤,给人纳贡称臣。论述并州之盟的利害,不是揭朝廷的伤疤,打皇上的脸吗?”
“所以说策论不光要考虑能不能得高分,还要考虑项上人头能不能保住,难啊!骑鹤监什么时候招录人员,大人知会一声,哪怕在骑鹤监当一个一般的行走,为大人研墨牵马,我都愿意。”
“你不要想好事了,骑鹤监是临时机构,不伦不类,以后不可能再招录人员了。说到策论,我有一个想法,你在沿海生活了一段时间,何不就大鄢的海防展开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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