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模样,心窝又是一疼。
徐清欢听到有人禀告,张真人休息的院子闹出喊叫声,就猜到一定是哥哥的手笔,果然她走进院子,门口把守的小厮就一脸紧张。
好半天徐青安才整理好衣服打开门。
“哥哥这是闹的哪一出?”徐清欢问过去。
徐青安笑容生硬:“妹妹怎么来了,我正准备跟张真人说那件事。”
徐清欢道:“哥哥就是这样说的?”
徐青安抿了抿嘴唇:“我这也是为了帮他洗脱嫌疑,他口灿莲花,就算问了也不一定会说实话,难免心中疑惑……”
张真人穿好了衣服,气势汹汹地走出来,瞪圆了眼睛,一副要找徐青安算账的模样,眼见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徐青安心虚地躲闪。
“真人,”徐清欢忽然打断眼前你追我打的场面,她看了看不远处的哥哥,“来日方长,眼下我有几句话想要跟你核实。”
也就是说,说完话,她就不会管张真人和哥哥怎么算他们这笔糊涂账。
张真人怒气未消,却也知道今日徐青安的举动定然事出有因,暂时扔下手中的石头,跟着徐清欢去屋子里说话,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徐青安一眼。
走进屋子,凤雏端茶上来,张真人一杯茶下肚,情绪仿佛安稳了不少。
徐清欢道:“我们今天去了简王府,遇见了简王妃的娘家人,谢家有位二爷叫谢远,真人可认识?”
徐大小姐提起谢远,张真人彻底冷静下来:“听过,但是没得见。”
徐清欢点点头:“张真人前些日子去常州打探消息,有没有找到谢家人询问?”
难道谢家出了事?
张真人眉头一皱:“常州关于白龙王的线索就是谢家大太太告诉我的。”
这就对上了。
徐清欢目光微沉,仿佛在思量些什么,半晌抬起头:“谢大太太死了,现在谢家人怀疑谢大太太的死因是吃了真人给的药丸。”
“什么?”张真人惊讶,“谢大太太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想必就是前几日,”徐清欢道,“谢远快马进京,除了向王府报丧之外,应该是知晓、察觉了什么动静。”或者另有图谋。
经过了王允的事,她不敢轻易断言一个人的好坏,对她来说,一切都需要凭据再去判断,否则很有可能又出差错。
张真人仔细地思量,他见到谢大太太时,确然发现谢大太太面色略显憔悴,交谈时谢大太太偶尔咳嗽两声,可见身体抱恙,但应该是小疾,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张真人道:“我只是和她说了些话,没有给什么药丸,因是去打听消息,为了怕被人怀疑,我还留下几张符箓。”
徐清欢点头:“谢远也提起了那些符箓,真人说没有留下药丸,那么不是谢远在撒谎,就是谢家有人故意做出假象诬陷给真人。”
张真人感激地看了徐清欢一眼:“徐大小姐能够相信道人的话,道人很是感激。”
徐清欢声音清脆:“不,我只是觉得真人没必要这样杀人,即便动手也不会留下明证给别人。”
徐清欢想了想:“真人向谢大太太打听了消息之后,谢大太太就被人所害……当日谢大太太与真人到底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