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阳郡王摇摇头:“打听不出来,众口一词都说是个黄员外买下的地,这位黄员外人远在嘉定,庄子上的事都交给一个老家人打理。
那处庄子不算太大,里面没有佃户,平日里活计都是庄子里家人自己做。”
徐清欢平日里帮母亲做家事,跟着祖母去庄子上闲住,对庄子很熟悉,即便是一个小庄子,要做的活计也十分多,庄子上若是没有长工和佃户,光靠自己家的人,恐怕要累得团团转。
那庄子上的人会这样安排,八成是不相信外面的人,常年都是熟悉的面孔在庄子里活动,周围出现陌生人恐怕立即就会有人察觉。
汪宝说完话就要退下去。
徐清欢喊住他:“汪宝,你的那位同乡家中可还有亲人?你有没有听他提起过?”
汪宝毕恭毕敬地道:“他的亲人都死了,说是遇见了山匪,都被杀了,所以他准备老死在宫中的,要不是在宫里做错了事,也不会被放出来。”
徐清欢点点头,汪宝这才退了出去。
顺阳郡王道:“今晚我再让人去庄子里看看。”
“他们那么小心谨慎,到了晚上定然会安插护卫,一不小心可能会打草惊蛇,而且现在没有任何的眉目,就这样去了,很难有太多收获,”徐清欢道,“倒不如我们再等一等,说不定他们会有动作。”
顺阳郡王听到这话看向徐清欢:“徐大小姐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徐清欢向门外看去,自从那老妇人说出慧净的身份之后,张玉慈就显得格外安静,安王子嗣还在世,这样的消息会让很多人惊讶!
那老妇人在大牢中好几日,今却在今天说出慧净身份的秘密,她总觉得另有的意图。
宋成暄吩咐人盯住张玉慈父子和那老妇人,几个人这才走出了刑部大牢。
徐青安知晓妹妹的病症之后,不但对徐清欢愈发的照顾,而且整个人显得郁郁寡欢,徐清欢低声劝慰徐青安:“哥哥放心,宋大人已经找到了当年我服用的毒丸,张真人的师弟也来了府中,他与廖先生一起定然能将我的病治好。”
徐青安听到眼睛发亮,不过想到是张真人的师弟就又沉下脸:“那老杂毛的师弟不会骗人吧?”
徐清欢摇摇头:“那位清陵道长人很好,如今就住在我们安义侯府,今天哥哥回去就能见到他。”
徐青安整个人都来了精神,他四处寻找宋成暄,这黑脸大汉还算能靠得住,虽然与他相比还有些差距。
“不过妹妹也不要因为感激他,就对他太过柔顺,”徐青安低声道,“有些人嘴上说的好,其实根本不中用。
父亲就是前车之鉴,当年差点就纳妾,多亏被祖母打断了腿。”
徐青安说着向周围看看,确定宋成暄和那永夜不在,才压低声音道:“比如,人人都说宋大人很厉害,他与我比骑射,别看开始赢了我,如果再多跑两圈他定然不是我的对手,练枪也是一样,都是花把势,没有我内劲扎实,所以凡事不能看表面。”
徐青安挺起胸膛,在妹妹心里,他这个哥哥定要十分英武,无人能够比肩,借着劝说妹妹的时候,必须要长长他做兄长的威风。
看到哥哥这样,徐清欢不禁莞尔一笑:“我知道了。”
徐青安也心满意足:“妹妹先回去吧,我去找宋大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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