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壮硕起来,他自然会从心中感激你,到时候你再寻个好姑娘给他,他体味到为人夫为人父的好处,也就体谅你的心思。
小爷算得上是有名的纨绔子弟,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这些事比谁都要清楚,你照我说的去做,说不定你和你那师妹还有机会,否则你年纪一大把,胡子都花白了,再耽搁下去定然孤苦一生。”
徐青安心中一暖,过几年……他定然已经与贞妹妹儿女满堂了,想到自己的快活日子,他就愈发觉得张真人可怜。
张真人仔细体味徐青安的话,师弟不肯帮他劝师妹,也是不知男女感情是何物,大舅爷的话有几分道理。
张真人道:“他要是不动心呢?”
“你将他骗出来,我带着他去花船上见识见识,看着那些千娇百媚的花娘,不信他不动心,”徐青安说着拍了拍张真人的肩膀,“听我的定然没错。”
“这桩案子了了,我们就去。”
张真人终于下定决心,这次不能再让师弟就这样走了。
……
屋子里,徐清欢正翻看宋老太太交给她账目,那是宋大老爷当年留下的,宋家长房为了救宋成暄,将所有能够留下线索的物件儿都已经毁去,留下的这些东西毫无瑕疵,正好能够证明宋家商贾的身份。
宋二太太提起的许瑞,到了宋大老爷身边做了个管事,账面记录许管事的地方有三处。
一处是宋家货物入仓,一处是年底与掌柜结银子。
徐清欢思量着,感觉有人端了一杯新茶过来,她没有抬起头拿起茶碗去喝:“谢谢银桂……”
她微微抬起头,看到了眼前的人影,后面的话顿时吞了进去。
不是银桂。
站在她面前的是高大英俊,目光清澈的宋成暄。
“宋大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宋成暄听到这个称呼之后,那深谙的目光中一闪不快。
徐清欢忽然想到之前做的那个梦,梦里她被逼着叫郎君。
宋成暄声音低沉:“酒醒了?”
徐清欢的脸顿时红起来。
宋成暄道:“我不在的时候不要沾酒。”
徐清欢点了点头,不过他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什么叫他不在的时候不能沾酒,他在的话,她就能喝了?
那岂非丢脸丢到了他面前?
徐清欢清了清嗓子,不想再和宋成暄提及那晚的事,那会让她觉得很尴尬。
徐清欢想着摸了摸领子,她有种感觉,好像在宋大人面前衣衫不整,不过很快她就觉得自己的举动十分幼稚,明明穿戴的很好,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心虚。
宋成暄坐下看向桌子上的账目:“这么晚了还在看这些。”
徐清欢道:“多思量些总会更有把握,与那人对弈,一步都不能走错,不过,现在最忙碌的不是我们。”
话说出来,徐清欢立即又抿起了嘴,今晚她是怎么了,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对。
说“我们”也没错吧,她又不是第一次用。
看来这也是醉酒的代价。
……
李家。
李大太太刚刚歇下就听到下人进门来。
“怎么了?”李大太太问过去。
“大小姐身子不适,孔家那边已经忙开了。”
李大太太心中一惊:“之前还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快,给我换衣服,我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