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和Z先生有一个别的情侣鲜少有的经历:一起逛妓院。
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妓院,而是长沙靖港古镇的一座古建筑—宏泰坊,在清朝时曾是一座妓院。
里面光线昏暗,挂着红色的绸缎,放着低低吟唱的靡靡之音。
整个宏泰坊里都是蜡像,还原当初这里的热闹景象。
蜡像太过逼真,加上周围的环境音,就跟进鬼屋一样。
他倒是还饶有兴趣模仿蜡像的动作让我给他拍照。
我左看右看没有听到他说话,他问我在看什么。
“我在观察逃跑路线,如果那些蜡像突然动起来,我们就可以拼命逃命。”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你没听说过有人把尸体浇灌上水泥做成雕像的吗?你看这些蜡像眼睛多真啊。”
Z先生看了一眼身后的蜡像,默默拉起我的手越走越快逃也似的跑出了宏泰坊。
18.
我一直认为我和Z先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情侣。
这么说来有点自负,我也说不出来我们有什么特别。但我就是这么觉得。
我甚至不喜欢Z先生跟别人介绍说我是他的女朋友,因为我觉得男朋友女朋友这种普通至极的词不足以形容我们之间亲密又特别的关系。
但在Z先生看来我们和别人没有任何不同。他甚至说过:“如果我们异地恋说不定也分手了。”
我没办法否定这种假定的问题。Z先生总是那么理性的样子分析我们的感情,这个发现真让我有点伤感。
怎么说呢?我和Z先生的性格真的有点像袁湘琴和江直树。
说起为什么我那么喜欢台版的《恶作剧之吻》,即使那么多人说林依晨演的弱智,又即使那么多人是因为郑元畅长得帅而喜欢,但我喜欢它是因为我切实而又感同身受地感觉到湘琴对直树的喜欢。
她的笑她的泪她的一点一滴的心情,我当初都有过。所以我会在看这部戏的时候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我多么喜欢当初那个为爱勇敢的湘琴和自己。
我总是天马行空的幻想我们以后的生活,我们未来的房子要建在海边,要有玻璃顶和落地窗,要有大大的衣帽间。
我们的宝宝要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哥哥,女的是妹妹。
我还经常警告Z先生跟我求婚最好给我走点心!不然我一定会拒绝。
我问过我们的婚礼要在哪里举行?要如何的特别和盛大。我幻想的所有东西总是童话那样完美。
这个毛病在我初中的时候就初见端倪了。
那时候我就拿着青春杂志封面跟Z先生说,我们圣诞节要像封面那样过,要有摩天轮巧克力大雪和大红色的外套。
这就是看多了言情小说的后遗症。
而Z先生呢。每次听我幻想这些时就冷冷的告诉我:“你先把托福考过再说吧!”
真是好大一盆冷水啊!
我们就像两个不同星球的人。我是来自土星的,而Z先生是水星人。
前者干燥熨帖,厚重沉稳。它温柔是来自自身的质感,与外界温度无关。
后者娇俏妩媚,灵动柔和。一旦降温则冻成坚冰,化成伤人的利剑。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