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长安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了,我可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老手,您忘了。”
常月梅一想也是,就没再啰嗦。
过了一会儿,严臻把厨房收拾好,两人拿了半个冰镇西瓜回长家继续收拾东西。
进屋后,长安关上门,并把门反锁住。
严臻环着手臂,感兴趣地看着她。
长安撩起刘海,用兜里的卡子别住,然后指着严臻,“你把衣服脱了。”
严臻的心咕咚一跳,喉咙顿时变得干涩起来。
他环顾四周,看了看客厅里的黑色沙发和她卧室里的单人床,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不是……现在,你就要……”他忽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长安拧着黑浓的眉毛,不满地看着他,“你快点啊,再晚他们就回来了。”
严臻觉得头一下子炸了,眼前升起一团白雾,身子也变得滚烫,热辣,他眸光一暗,抓着黑色T恤的衣摆,一扬手,衣服就脱下来了。
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的面前,长期规律高强度的训练,使严臻对自己的身材极为自信。他的肌肉纹理清晰却不张扬,匀称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像是上好的巧克力咖啡,时时刻刻透出一种男人独特的魅力。
他冲她眨眨眼,嘴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长安从宽大的工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上前,把严臻按在沙发上。
“扭过去。”长安拍拍他的肩膀。
严臻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瓶子,嘴角抽了抽,默默地转过身。
“刚开始很疼,你忍着点,等我把淤血搓开了,就好了。”她叮嘱道。
他嗯了一声。
长安盯着他脊背上那些怵目惊心的血印,暗暗吸了口气。她朝手心里倒了一些气味刺鼻的红花油,搓热之后,盖在他的脊背上,用力搓揉起来。
他的脊背一挺,敏感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疼吗?”她紧张地问。
他双手攥着裤腿,面红耳赤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疼。”
她叨叨着:“疼了也且先忍忍,淤血揉开了,明天印子就下去了。”
严臻含混不清地嗯了嗯,心虚的扯过沙发巾,盖住他的裆部。
丢人啊!丢人!
他这个高智商的男人居然会错意,自作多情了一把。
最惭愧的,是他被长安揉搓的起了反应,幸亏是背对着她,这要是让她看见了,他的正面形象可就全然崩塌了。
“你冷吗?”长安看到他胯间的沙发巾,疑惑不解地问道。
严臻尴尬地挤了挤眼睛,急中生智说:“我怕我忍不住疼,一会儿可以咬着。”
长安愣了愣,随即莞尔,笑着摇头,“宁宁很小的时候,揉这药水就不叫疼了,你倒好,还侦察连出来的王牌排长呢,居然还不如宁宁。”
严臻咳了几声,面皮发烫地扯过沙发上放着的一本老旧影集,翻开,看了两页,忽然指着照片里一个梳着羊角辫穿着蓬蓬裙的可爱宝宝,惊喜的叫道:“这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