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松开她,专心去开车了。
反而是她觉得不习惯,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少了点什么。
看着车窗外树木葱茏的景色,她沉默片刻,主动问:“是你让小何先修帕马家里的房子,对吗?也是你让小何提醒帕马用手机发视频给杰西卡,对吗?”
严臻挑起眉毛,伸手托着青黢黢的下巴,偏头,看着目光漆黑的长安,“怎么猜到的?小何告的密?”
长安摇摇头,“知道帕马和索布里是亲戚的人,只有我和你,我只是让小何先修缮大树村的房子,却没让他先修帕马家的房子,我……”
“吱!”车子忽然减速,停在路边。
她只说了一半,就觉得眼前一暗,紧接着,她的嘴唇就被他重重地吻住。
他的力量很大,箍在她腰际的大手几乎要陷进她的肉里,他热烫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鼻尖,一瞬间就起了汗,可又舍不得分开,好像只有这种把人吸到肚子里去的狠劲儿,才能纾解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
等到两人分开,严臻却用额头抵着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和无奈,“我那些自诩聪明的伎俩,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可笑。”
她扬起睫毛,看着他眼里的亮光,低声说:“我不但不觉得可笑,而且很感激你。严臻,你做了我该做却想不到去做的事,你让我感到惭愧,在战术策略方面,我的确比不过你。”
“我有这么好?”严臻看着她。
他挡住大部分的光源,可她还是被他灼灼有神的目光烫到,她咬了下嘴唇,忽然,毫无征兆的,仰起头,亲了他一下。
他呼吸一窒,眼睛顿时瞪得铜铃似的,可嘴角却是越扬越高。
这可是他追求她这么久之后,她第一次主动亲他。
虽然只是一个蜻蜓点水似的轻吻,可对于他,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要时刻。
想到她正敞开心扉,慢慢接纳他,这心里的愉悦就像是春天里包裹不住的新绿,噌噌噌地冒出来。
第二天,没等长安和严臻继续去索布里家报到,索布里就主动电话联系长安,让她九点到他的办公室来。
见面后,索布里说他同意延期复工,但有一个条件,不能更改事先确定的竣工日期,这是他的底线。
他以为长安要回去和她的团队商讨一下才能给他答案,没想到她只是低头思索片刻,就抬起头,神情笃定地回答他:“可以。”
可以?
索布里怔住了。
他神色震惊地看着长安,“安,你确定吗?你确定你能把浪费掉的两个月时间补回来?”
原本工期就急,再加上剩余工程施工难度大,处理起来非常麻烦,她能在半年内完成项目履约,顺利交工吗?
“索布里先生,我承诺过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而且这两个月并非如您所说,是浪费,是虚度,它或许,不,是肯定,肯定能够成为我,成为AS63项目中方员工一生中最值得珍藏的美好的记忆。”长安用流利的英文,语气铿锵地说。
索布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片刻后,他主动起身,朝长安伸手,说:“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