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无能的因素,故而只能由中岛家的女人站出来挑大梁,不管是中岛芳子还是中岛菡子,她们在祖母和母亲的耳濡目染之下长大,自然而然被熏陶出了如此强势的性格。
中岛芳子说过这话之后,环顾四周去寻找中岛鸿枝的身影,“哥哥,鸿枝呢?听说他不是已经在制药厂里工作很久了?对哑支那应该也有研究和了解才对,是不是可以让他参与到这次的计划中呢?”
听闻这话,中岛江沿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发道:“说了解还差不多,可是研究的话实在是谈不上,他还是个孩子……”
“是啊,这不奇怪,我们中岛家的男人都像孩子。但是,您准备什么时候才让他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担负责任呢?研究出能替代哑支那的药物这一任务该不会又落在我一个人身上吧?”
中岛芳子咄咄逼人,字里行间之中皆能听得出对中岛江沿的埋怨,坐在旁边的愧古则始终是一言不发,他对这对兄妹俩类似的争吵早就习以为常,而且,在他的印象中,当初刚认识中岛芳子时,也就是她的前夫还未去世的时候,这个女人守在丈夫身边温婉可人,但是,自从中岛江沿不知以什么方式劝说中岛芳子嫁给愧古后,她对中岛江沿的憎恶便越发不加避讳了。
眼看着对面的中岛芳子和中岛江沿面面相觑,而那中岛江沿始终是拿不出主意的样子,宋不双其实是有在心中暗笑的,觉得此刻的中岛江沿看起来就如刚刚的自己一般局促,不过他没时间为这种小事儿暗暗窃喜,宋不双清了清嗓子道:“中岛先生,还有……这位夫人……鄙人倒是有个现成的主意,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兴趣听听看?”
宋不双说的是“两位”,并没有将一直坐在旁边的愧古加入其中,他并没有深想这事儿,只是凭着本能便觉得愧古在这家里是说不上话的,所以连想都不想便将愧古给忘了,他谄媚地望向两人道:“鄙人前几日因中岛先生的要求去探访了那戒烟灵的生意,中岛先生不是想让我抓那个齐姓的年轻人回来吗?这事情之所以没办成,也是有原因的……”
宋不双在这里卖了个关子,他先是告诉中岛江沿,那姓齐的小伙子是如何如何神通广大,而后又说起戒烟灵在百姓中如何备受赞叹生意火爆,最后又有意无意地提起这姓齐的倒是有同他合作的意思。
“当然了,这件事情我还在考虑之中,毕竟,咱们之前都是为了哑支那效力的,就算我有什么别的心思,也总该先和中岛先生商量才对,但是既然两位这样说的话……”
宋不双乌黑的眼珠儿滴溜溜地转着,他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感觉,自己随随便便一个字都足以牵动所有人的心。
中岛芳子之所以惊讶,是她没想到已经有人研制出了比哑支那更有效的药物;而中岛江沿的惊讶则是宋不双口中这姓齐的小伙子很有可能就是曾从他们手中溜掉的齐孤鸿,而且,这宋不双竟然还能和齐孤鸿打好关系;至于愧古,他虽然看起来最是不动声色四平八稳,然而实际上,他却是最紧张的。
因为他正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独子如自己一般,一步步地慢慢走入日本惹的囚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