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皇帝。此时在洛阳正在上演一出好戏,只可惜我们已经离开洛阳,看不到这出戏。”
皇帝心头一紧,知道柳霏霏话中有话,道:“此言何意?”柳霏霏冷哼一声,道:“没什么,你不是皇帝么?上天之子,岂会不懂,自己想吧。”皇帝自然知道柳霏霏话外之音,不过他并不相信会有人谋反,这只是柳霏霏想要扰乱他心神,无中生有罢了。
柳霏霏不待他说话,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不过你也看不到了,你回不了洛阳。”她虽是叹息,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皇帝道:“就凭你这些残兵败将就能杀的了朕?痴心妄想。”在皇帝看来柳霏霏所说的他回不去,是指他们在这里杀他。柳霏霏知道皇帝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不置可否的道:“要不试试!”
皇帝冷笑道:“朕才懒得跟你废话。”对支香儿道:“只要你跟朕回去,朕可以既往不咎,也可以放过其他人。”皇帝身边的个将军急道:“陛下不可,他们是我国大患,不能轻易放过。”皇帝道:“朕知道,不必多说。”
支香儿对皇帝的态度依然冷淡,说道:“我与钦哥分别了十八年,好不容易重逢,怎会再次离他而去。皇宫是你的天堂,在我看来却比地狱还阴暗。我就是死也不会回去,你那副虚伪的嘴脸,想想都觉得恶心。”
皇帝怒极,一直以来所有人多对他卑躬屈膝,何时有人让他这么难堪,气的连说了三个“好”字,喝道:“除了容妃,全部杀了。”
一百多士兵早就搭好弓箭,皇帝一声令下,箭矢离弦而出。柳霏霏等人一边挡箭,一边找地方躲避。楚兵只剩下二三十人,而且没人都有不同程度受伤,又要保护文官和女眷。一阵箭雨之后,又有两三人再次受伤。
夏兵放下弓箭,抽出军刀上前近战。之前皇帝顾忌与楚国的关系,下令不得伤害楚国殿下和官员,所以投鼠忌器,不管文官还是女眷都没有受到伤害。而此时皇帝发怒,只要不伤害容妃,其他人都可以死。于是夏兵便放开了手脚,不再有所顾忌。
楚兵依然围成一圈,把文官、女眷围在中间。一个士兵左腿受了伤,行动迟缓一些。一个夏兵举刀向他砍来,他退的慢了,刀尖从他肩上划过,划出了一个大口,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楚兵并不畏惧,趁夏兵刀尚未回收之际,一刀砍在对方脖子上,鲜血喷洒而出。
这个夏兵倒下,又上来两个,在那个楚兵两侧,一左一右,同时向他砍去。楚兵身子一侧,避过右侧夏兵的刀,自己的刀已经扎入对方腹部。但是这样一来,左侧夏兵的刀就避不开,左臂被硬生生砍断。
楚兵很痛,可是他来不及多想,将刀从右侧夏兵的身上拔出,横着劈向左边的夏兵,半个脑袋被砍掉。片刻间这名楚兵杀了三个夏兵,却不堤防前面又来一个夏兵,一刀砍在他左肩,刀背都没入身体里。
他知道他已经活不成,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张开右臂向前,拦住前面的敌人。几个夏兵被他扑倒,另外几个夏兵同时砍在他后背,很快这个楚兵就没了气息。然而当被他扑倒的士兵站起来时,发现他临死前紧紧的咬着他正前方夏兵的喉咙,已经分不开,那名夏兵也因为窒息而死。
这不过片刻之间的事,支香儿看的却惊心动魄。她看到自己的夫君受了伤、满身是血,儿子受了伤、满身是血,义女受了伤、满身是血,所有的楚国将士都受了伤,夏兵却源源不断的上来。过不了多久楚兵就会低挡不住,最终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