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要好那么一点点。虽然见面不多;但是,贵在他懂得我。”
严艳露出惊讶的表情,笑着说道:“哇,姑娘。没怎么见面,他竟会懂得你?真是难得呀!”
“严姐姐,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们,真的是一般的好朋友。”
“一般的好朋友?……这个没关系哦;好朋友,再往前进步一点点,那就是非同一般的;……”严艳说道。
“哎呀,不可能的!我们就这样子了,他是霑豪哥的领路人呢!”拾璎肯定地说。
“哦,这话怎么讲?”严艳来了兴趣。
“霑豪哥,在北平学生志愿军时;……肖,他是教官。”拾璎说道:“应该说,肖是师傅。”
“肖,叫得好亲密哦!他对你,是与别人不一样吧?”严艳说道,“这么说,他是完全知道,你与那陆少之间的事情了?”
“嗯,他当然知道!”
“那,他出于什么目的?向你示好,还是,向你示爱?”严艳不放松,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肖这样,是为了鼓励我,让我加油!让我不要忘了曾经的自己!……”拾璎正经说道:“这一点,我很感激他;所以,我说他懂我的。”
“哇,你们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梅夫人在一旁喝茶,听着她们俩的对话;她并不插话,听听两个女孩的对话,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门房拿了一张帖子,过来向她通报;“小姐,有人送来的帖子;给小姐您的!”
“给我的,是什么啊?”
拾璎接过来,打开仔细瞧。
这是一张请帖,上面写着:周末,恭请梅拾璎小姐在东郊马场见,下面署名,肖闯。
他的字雄浑有力,像极了他的硬朗风格。
“嘿嘿,我说呀,他这,可不简单哦。”严艳又打趣她。
“娘亲,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啊?”
拾璎拿这张帖子,如烫手的山芋。不去吧,怕拂了别人的盛情;去吧,怕别人看见说三道四的。说闲话的人多了,对大家都不好。
“你自己怎么想?这主意,应该你自己定吧。”梅夫人笑着,回答女儿。
“这……;”
拾璎想说去,又不好意思。毕竟,好久没去骑过马了。她心里也是痒痒的。东郊马场,不是对谁都开放。终于,有人邀请她去骑马;她当然是想去的。
“去,去!……有什么好犹豫的?”严艳说道。“哎,你好好的一位小姐,整天深居简出;活得像个出家人,真是憋闷得很。我们当然要去!什么都不怕,我陪着你!”
拾璎瞅瞅母亲。
梅夫人会心地一笑,说道:“严艳,你身体恢复好了?有你陪同去,自然是无恙的。”
“我去散散心,不一定骑马;我看看风景,也是好的。”严艳说道。
“真的?……那,我们可以去了!”
拾璎很开心,笑靥如花,如春花般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