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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画作太精彩了。我是记者,刚才看的太激动,门口的第一幅画,我没来得及拍下来。”梅拾璎陪着笑,解释着;“我过去,拍一两张就回来了。”
“不行,我们这没这规定。老板吩咐下来的事儿,我们必须要执行。”这警卫很年轻,高昂着头,根本就没看她。“这你是谁,也没这权利。小姐啊,您还是接着往前走吧,对不起!”
“唉,好吧!”梅拾璎蹙眉,怏怏不快往前走着。
走到前面扶梯口,她看见有一门;门外通过了一处亮光。
拾璎信步走了过去,这里是一处天井。拾璎想,天井是四通八达的,应该哪个屋都能到的。
凭着记忆和方位感,她蹑手蹑脚往前走;……正要跨过门槛的时候,旁边有一道小门。
她好奇地探头,往里瞧了一下。
突然,她如电击般被震住了。
这是一间四面通透的画室。画室的正前方有一幅画。
那张画,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画作上,一位俊俏的女子,英姿飒爽的骑在马上,脚踏一双锃亮的马靴,执辔纵目远眺。画上的女郎,着一身精致的收腰紧口骑装,蓬蓬边的白衬衫衬在里面,更显得她肤白娇俏。
女郎的眉眼大而有神;眼睛灵动活泛,微翘的鼻梁,鼻梁上的细细绒毛都被画得精致。
这画上的女郎不是别人,不就是自己吗?
梅拾璎懵了,简直震惊极了。原来,云庐真是人为纵火的?这些人是为了偷这些画作,而烧毁了云庐。
她低眸不语,再看看四周;还有几幅云庐的画作,也都在这里。这都是阿闯的精心之作呀。
梅拾璎心里波涛汹涌,想起以前之前的一幕幕;知道云庐为什么突然失火了。
她心里十分的生气,她出离愤怒了。
什么画家,什么鬼斧神工,就是剽窃;他剽窃别人的成果!
这名叫萧马的画家,是什么来路?他们连阿闯的画都敢盗窃,那很可能也会盗取别人的。
别人的,又有何不敢呢?是,是这么回事。
拾璎心里暗暗点头。她拿出相机来,将墙上的和四周的画作一一拍摄好。
她将照相机拿好,悄悄溜出了那间画室;回到刚才那间画室。这时候,她看画的兴致,已经被刚才的心情打败了,再提不起兴致来,只想赶快离去。
她从人群从后粗粗看了一遍,观赏画的人还挺多的。
这是一个骗局,她必须要揭穿。梅拾璎从后门出来,坐上车回到了报社。
报社的人都还没下班。主编室的灯还亮着。
拾璎推开门走进去,气冲冲地问道:“主编,那叫萧马的画家,是何许人,什么来路?”
“梅记者,这么快就回来啦?你的速度很快呀,你是不是收获颇丰啊。”主编笑眯眯的问道。
“什么鬼斧神工,什么画家,简直就是一行走江湖的骗子。”
拾璎将相机往桌上一扔,气冲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