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诚然,宁芝是懦弱的,但不可否认,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即使再苦再难的时候,她也没有放弃过随致和随礼他们两兄弟。
如今,随致羽翼渐丰,他终于可以为一家人遮风挡雨。
“我去找他,把离婚手续办了。”随致顿了下,安抚宁芝道:“放心吧妈,我有分寸。”
宁芝红了眼圈,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半天,她才喃喃道:“他们那帮人,不好应付的……”
那可是一群赌鬼,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随致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儿子长大了,不是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的毛头小子,再说了,我还有家庭——”
说到这,男人凛冽的眸光都柔和了些,“小羊明年也快毕业了,我准备先把婚订下,把你们都接过去。”
“小羊?”
宁芝很快明白过来,眼底隐有泪光:“好!好!这姑娘是妈妈看着长大的,是该早点把人定下来,我明天就去找个媒人,帮你去他们家说说……”
杨漾漾刚和随礼打完一把游戏,正准备出来倒杯水喝,就看见宁芝他们母子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这大冷天的,她看到随致穿得那么单薄,瞬间就心疼得不行。
“阿姨!”
小姑娘蹦蹦跳跳跑了过来,一把扑住宁芝,“您去哪儿了呀?这么晚才回来,多不安全呐……”
宁芝擦了擦眼泪,笑道:“鬼灵精,回来也不给阿姨提前说声,我好多买点菜。”
“让他去买好了!”
杨漾漾指着随致,“重活累活就让他们去做,我陪阿姨进屋看电视去……”
小姑娘惯会哄人的,三言两句都逗得宁芝连连发笑,随致眯了眯眼,转身拿了件外套便出门了。
有些事情,也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
*
这夜杨漾漾是在随家住下的。
杨爸爸和杨妈妈还没从度假村回来,她又没带钥匙,自然是进不了自家大门。
宁芝想了想,大过年的,与其让小姑娘去酒店住,还不如就让她在他们家住下。
于是她便把大儿子原来住的阁楼收拾了下,搬出两床大棉被铺好,让小姑娘安心睡下。
至于随致住哪,宁芝早就安排好了:“他回来了就跟阿礼凑合住一晚。”
毕竟两个孩子还没正式订婚,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好让儿子占人家小姑娘便宜。
随致办完事情回来时听说了母亲做的安排,嘴上并无异议。
只不过到了半夜,一看见宁芝房里熄了灯,他马上抱着枕头蹑手蹑脚上了阁楼。
随致一走,随礼也没心情打游戏了。
怎么说呢,想到年少时心动的女孩就这么成了自己的嫂子,和他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此时此刻他的心情还是有些复杂的。
而另一边,杨漾漾正躲在被窝里跟周幼说着悄悄话,完全没想到随致居然就这么摸了上来。
她被吓了一跳,小声惊呼,把电话一头的周幼也吓到了。
“小羊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了吗?”
杨漾漾打开灯,才看清来人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她瞪了他一眼,随即回了周幼:“没什么,刚看到一只老鼠,吓死我了。”
周幼信以为真,“天这么冷,老鼠还出来啊?”
“是啊。”杨漾漾对着坐到床尾开始脱衣服的男人就是一脚踹去,“再冷的天,也抵不住有些老鼠就是好色。”
两个女生又继续东拉西扯了好一会,直到周幼终于扛不住睡意,她们才互道晚安然后挂断电话。
杨漾漾才刚说完那句“拜拜”,床头柜上的台灯就被男人摁熄。
“你来干嘛呀——”她嘟囔着,男人已经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随致身上还带着外边的冷气,而杨漾漾在被窝里待久了全身都热乎乎的,被他这么贴上来,冷得一激灵,连忙伸手把人往外推。
“你走开,冻死我了!”
男人死皮赖脸缠了上来,“让哥哥抱一抱,马上就暖了……”
杨漾漾一边挣扎着,一边想到,总觉得随致今晚上有点不一样呢……
但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这会脑袋晕乎乎的,也想不太明白。
如果非要用一个字来形容现在的随致,那只能是——
“色”。
自打谈恋爱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急切,就像见着骨头的狗一般,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身下,指腹有些粗暴地分开她的唇,撬开贝齿,湿热的柔软长驱直入。
杨漾漾被亲得有些喘不上来气,双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最后干脆放弃挣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
“崽崽,宝贝,我的小羊……”
温热唇舌每往下一步,他都要唤她一声。
杨漾漾很快就不觉得冷,浑身都烧了起来,像被他架在火上烤着,想逃却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