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叔叔,你荡秋千的技术不好,被我妈妈嫌弃就算了,至少脾气不好这么大,你看她刚刚上楼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此话一出,现场的人,皆是一脸懵逼。
荡秋千的技术不好,是什么鬼?!
那是什么技术啊?!
宴兰城很纳闷,很好奇,他伸出食指,轻轻挠了挠太阳穴,很不解地看向霍时安:“荡秋千,小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霍寒景想要阻止来着,却来不及了。
霍时安一本正经地看向宴兰城,随即口无遮拦地回复:“就是他们睡觉的时候荡秋千啊,床都晃不起来。我妈妈说,他技术不行。”
“……”
“……”
此话一出,现场死寂一片。
霍时安一脸的无辜,那双漂亮的小桃花眼,忽闪忽闪的,异常的亮晶晶。
众人充分理解了荡秋千的意思后,纷纷眼底浮出一圈又一圈的笑意。
霍寒景在看见他们眼底怎么也蕴藏不住的笑意,只觉太阳穴的青筋都突突直跳。
**
晚上九点。
每次的聚会,玩牌是最不能缺少的娱乐方式。
只是,这都马上九点半了,牌局都还没约起来。
萧然坐在棋牌室的沙发上,喝着红酒。宴兰城送言慕烟回房间后,再次返回,仍然不见霍寒景过来,不由得皱起眉头:“景爷,还没来?!要不然,让徐则去催促下?!”
坐在沙发上的徐则,一听这话,立刻露出极度惊悚的表情,他恐惧地盯着宴兰城,然后不停地摇头:“去不了,去不了。”
按照霍寒景刚刚那欲吃人的表情,他去请他,不是自找死路么?!
他才不想像陆宸一样,被扔在原始森林里,回都回不来。
萧然说:“爷,荡秋千的技术都那么不好了,刚刚脾气还那么臭,这没一时半会,肯定是过来不了的。”
宴兰城寻了个位置,重重坐在沙发上,眼底的戏谑,挡都挡不住:“我怎么也没想到:咱们的爷,一直一副高冷的禁欲模样,不是对女人的兴趣不高,原来是技术不行。想想,也真是为难时念卿了,原来她有那么大的委屈。”
楚易十分好奇,看向宴兰城:“时念卿有什么好委屈的?!”
“自己的老公,技术不好,能不委屈?!”宴兰城笑到不行,“怪不得在宫梵月那里,犹犹豫豫的,梗在这里?!”
“……”楚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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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景从楼上下来,去到棋牌室的时候,宴兰城和萧然两人在玩梭哈,徐则楚易,以及金珂、齐岳在买马。
几人好玩得挺兴高采烈的。
看见霍寒景进来,宴兰城探出脑袋询问道:“怎么样,哄开心了么?!”
霍寒景抿着菲薄的唇,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他走到牌桌的主座上,直径坐下。
刚要示意,让徐则去找管事拿现金过来,宴兰城忽然就让齐岳把礼物拿上来。
霍寒景看着齐岳小心翼翼放在他面前的精美盒子,朝着宴兰城淡淡扫了眼:“这是什么?!”
“好东西。”宴兰城说。
霍寒景原本不想拆的,欲让楚易收下去放着。
宴兰城却说:“拆开看看。”
霍寒景拆开盒子后,看着里面是一小瓶一小瓶的玻璃瓶装的类似中药的液体,英挺的剑眉都深深拧起来了。他再次抬眸看向宴兰城:“这,到底是什么?!”
宴兰城说:“对于男人来说,是滋补身体的圣物。据说,功能很强大。”
“什么功能?!”霍寒景问。
宴兰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观察着霍寒景的表情,最后还是如实回答:“增强某种功能,尤其调理了一段时间后,会更持……”久。
然,这次不等宴兰城把话说完,眸色彻底冷沉下去的霍寒景,抄起里面的小药瓶,直直朝着宴兰城狠狠砸去。
宴兰城立马抱头跳开,一边往棋牌室的角落闪,一边嚷:“爷,你干什么用这东西砸我,可贵可贵了……”
霍寒景面色狰狞,语气阴鸷,而且爆了粗口:“宴兰城,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宴兰城说:“爷,技术不行,咱们就想办法让技术很行,特行,你这么恼怒也无事于补,并不会增强某种功能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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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卿躺在床上,正在刷手机。
可是,一道凄厉的惨烈叫声,震得房子都恍若要夸了。
她下意识想要坐起身,认真听听到底那叫声从何而来。
可,楼下又恢复了平静,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动静。
霍寒景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一身黑色的居家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时念卿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之时,瞅着他正支撑着身体,俯瞰着她。
“你才回来吗?!”时念卿打了个呵欠,不明白他这样撑在床上到底想做什么,看着有些许的汗珠,坠了下来,她好奇地问,“怎么流这么多汗?!外面很热吗?!”
时念卿想要坐起身,结果,眼尾余光却瞄到原本睡在大床中间的霍时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她立刻惊恐地问道:“安安呢?!”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掀被子。
霍寒景却握住她的手:“我让仆人把他抱去楼下主卧了。”
“你把他抱走做什么呀。”时念卿有点不解,“刚刚他睡着之前,还叮嘱我,一会儿你回来的时候,还是要挨着我们中间睡的,明天早晨安安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睡房间里,会不会闹……”
霍寒景却没有理会时念卿的话,突然就撤走了身体,直接走进浴室。
再次出来,是十分钟后。
衣物,什么都没穿。
那一瞬,时念卿吓坏了。
刚要质问他,怎么不穿衣服,霍寒景已经动作麻溜上床了。
虽然他们之间有了多次的亲密接触,但是,这般毫无掩饰的赤诚相待,她仍然觉得惊悚又羞愧,耳根子一下就红到极致。她抬起手,捂着自己的眼睛:“霍寒景,你快把衣服穿上。”
结果,霍寒景突然就压了过来。
她整个人被他压在柔软大床的同时,眼瞳都瞪至最大。
刚刚洗头的霍寒景,还没来得及把头发吹干。
湿润的头发,重重地垂下,掩住他漆黑眼眸中的危险光芒,却看得时念卿很触目惊心。
她望着他,惊恐地问:“你想做什么。”
霍寒景脸上没什么表情:“荡秋千啊,不是说我技术不好,今晚就让你好好切身体会:我的技术,到底好不好。”
“……”时念卿真是无语凝噎,这男人怎么能把随便的一句玩笑话当真了?!她咬着嘴唇,瞪着他,“昨晚我是哄安安的,你怎么……”
不等时念卿把话说完,霍寒景已经低头,又狠又重地堵住她的唇……
热带地区,常年高温多雨。
每天一场暴雨,是惯例。
凌晨三点,粗大的闪电,劈开静谧的夜。滚滚雷声,犹如千军万马,声势浩大的纷至沓来。
时念卿半点的力气都没有了。
霍寒景有些喘的黯哑嗓音,低低传来:“等休假回帝城,我们把证领了?!”
时念卿脑子晕晕乎乎的,有点听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她嘤嘤地哭着:“好。”
霍寒景却因为她一个晚上,都是“霍寒景、霍寒景”地喊他,有点不高兴。
“能不能换个称呼?!”
从景爷,爷,寒景,景,所有的称呼,她都喊了遍,霍寒景却没有满意的。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
霍寒景沉默了片刻,反问她:“还记得言慕烟是如何称呼宴兰城的吗?!”
时念卿凌乱的思绪,快速回忆了一遍,在思绪飘到晚餐时,宴兰城帮言慕烟把粥吹凉递过去的时候,言慕烟说的是:“谢谢老公。”
所以……
时念卿混沌的大脑,终于彻底清醒了。
霍寒景这是要她改口,称呼他为: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