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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帮穿白大褂的大夫护士急匆匆的涌了进来,有人检测我的身体,有人观看仪器,还有人拿仪器在我身上测量。
我只能愣愣的看着他们,想说话,却感觉一股浓痰噎到喉咙里,我剧烈的咳嗽起来,随即就有个漂亮的护士小姐把痰盂端到我的脸旁,我却顾不上去侧脸了,一用力,一口带有黑色血斑浓痰喷到洁白的被褥上,嘴角也满是残留。
有护士急忙用纸巾帮我擦拭。
“体温正常。”
“刚刚出现咳嗽,现在呼吸正常”
“仪器显示脉搏也正常。”
“有胸共鸣,心率也正常”
“好的,手术成功,那个你通气了吗?”有个大夫低下头来问我。
刚才的咳嗽让我现在感觉浑身乏力,我努力的平复一下然后喘着粗气问到:“我的手机呢?”
“如果24小时没有通气反应请告诉你的护士小姐?,好了他可以出观察室了。”大夫却不理我,一面自顾着在手里的文件上写这什么,一面继续冲我说。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一直在重症监护室。
我被推了出来,而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第一个迎接我的竟然是我的姑姑,后面是周舒婷和林教授。
姑姑一脸焦急的询问我:“小鑫,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姑姑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什么,就被和我一起出来的大夫叫走了。
我有转头看向林教授和周舒婷,急切询问:“我的手机呢?”
她们同样没有回答我,而是伙同护士他们一起把我推进了病房。
等他们把我抬到病床上,并安置好,这个时候我一直重复着问:“我的手机呢?”
虽然说我记得我在昏迷前已经启动了植入程序,但是手机毕竟是地球上的产物,而其中的一些编码因为这里的网络限制很难一次性完成?,万一植入过程中出现中断,那么也同样需要再次重新植入,再次重启,还是需要我来手动操作的。
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我当然要第一时间找到我的手机并查看进展情况。
这也是我急迫的想要拿到我手机的原因。
“命都差点没了还想着你的手机,手机有那么宝贝吗?”周舒婷瞪着俩眼狠狠的埋怨我:“大半夜不睡觉你说你出去干什么?”
我看着一脸嗔怒的样子无法解释却也无言以对。
“手机里面有对你很重要的东西吗?”只有林教授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才这么问我。
虽然我的颈部被石膏裹住了,但是我还是努力的点头,说:“很重要,比我的命都重要。”
林教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点了点头,“好吧,我尽力帮你拿回来。”说完,对周舒婷说到:“婷婷,你照顾好小关,我去趟市局。”
周舒婷看样子一脸的不满,但还是应允了下来。
我看着周舒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说:“舒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周舒婷一翻白眼,说:“大哥,咱俩还没有那么近好不好,你喊我的时候能不能把姓也带上,我叫周舒婷!”
周舒婷一如从前般的和我玩闹。
但是这次我却没有心情和她矫情,说:“好,周舒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这倒是另周舒婷感到有些意外了,因为按照以往的套路,我还会故意的再换成双叠音,喊她婷婷,这样她就可以以此为由头和我打闹了,这次我这么一本正经反而让她感觉到反常了。
“什么事,你说。”
我感觉我有点眩晕,眼皮直往下垂,努力的睁了睁,然后深吸两口气,说道:“你去咱们学校外面的停车场,看看哪里是不是有辆暗金色的商务车。”随后我又顿了顿,把木鱼石的车子的型号以及车牌说了出来。
“哦,就你出事的地方呀……好吧。”周舒婷习惯性的还想说点什么,看我如此费力,也就没有说什么。
“快点,去吧。”我望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