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五星为简单,六到十星为困难,至于人头牌那就属于另外一个难度了,鬼级!除此之外,还有十二生肖牌,除了猪牌是鬼级外,其它十一张都隶属于最可怕的龙级。
“怎么样?是不是想起来了?”
看着又一次蹲下身的秽物,白感觉到他的气息变了,暴虐!
“你和那个秽物是什么关系?”
“啊?秽物?”秽物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盯着白看了许久,忽然又大笑了起来,直到笑的眼睛里泪汪汪的才慢慢停下。
“我们是秽物?嗯!应该是那个老不死的给起的名吧。”秽物手托下巴,认真的考虑了一番后道:“也是奇怪,我们如果是秽物的话,那你们又算是什么呢?当真笑不可言!”
一声大笑过后,秽物突然一把抓住白的衣领,用力把他甩出砸在墙上,看着痛苦不堪的白,秽物还嫌不够,直接走上前一脚踩踏在他的胸上。
秽物状若疯魔,满头湿漉漉的头发四下翻飞,一双猩红的眼睛凶狠的瞪着白,指着他的前额气急败坏的咆哮道:“我们是秽物!那你们就是小偷!还有你,你杀了我的亲弟弟,我不会让你痛快的死去,我要让你害怕,让你自责,让你痛不欲生。”
“失去的,我们会重新拿回来!总有一天,我们会重新站在那片属于我们的土地上。”
“是嘛?咳……与其在这里无能狂怒,你还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咳……咳,比如你现在杀了我!”白已经明白,今天的他必须要死,但他不希望连累无辜的人,所以,他要寻找机会,底牌每个人都会有,更惶恐是一个九转七星的高手。
雨停了!风息了!
一切都变得那么安静!
管廊中,睡在三合板之上的易枯早在先前就醒了,可他不敢掀开外套看外面。
就在他刚睡下不多久,紧闭着的大铁门便被打开了,当时的他感觉都快要窒息了,虽然他没有看到进来的是谁,但他还是透过缝隙看到了一抹被月光拉长的黑影。
易枯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他只误以为会是逃跑进来的人,但不曾想,那人影却是直接走到了他睡觉的地方。
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他的身边直直的盯着他。
不错,就是盯着他,易枯可以感觉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易枯却是不敢动弹一下,说来也是奇怪,越是这种紧急的情况,这身体的毛病就越多,不是脚底痒就是胳膊麻,反正是哪哪都不舒坦。
“呼~”
那东西又靠近了他一点,呼吸出来的凉风他都能感觉到,凉飕飕的。
“一!二……”易枯坚持不住了,现在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他确信,就算在这里在等上一天,这个诡异的东西都不会离开。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会气,他决定数三声后就主动进攻,管他是人是鬼,只要一击得逞他就有机会逃出去。
“三!”一把掀开外套,易枯半眯着眼睛,也没看清对方是何方神圣,直接抬腿就朝着对方的面门一脚踹出。
“砰!”
听到有东西倒下的声音,易枯一个飞身直接从三合板上跳了下来,手里抓着外套就往门外跑。
可还没等他跑到门口,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牢牢的抓住了。
瞬间,易枯汗流浃背,脑门上的冷汗更是唰唰的往下流,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敢回头。
而以前闲来没事看过的一些恐怖片,在此刻也都全部塞进了他的脑子里,就像坐在放映厅一样,一部部恐怖画面就和不要钱似的来回播放着。
“呼~”
呼吸声越来越近,易枯头皮发麻,此时的他也根本没有兴趣知道背后到底是个什么生物。
来不及多想,易枯直接双腿一软,跪趴在地上,嘴里大喊的求饶道:“好汉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