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蝉道:“宋王身边有什么高人没有?”
惠施道:“我不是近臣,不太清楚。听说有一个叫巫仙的女人挺神的,还有你们刚才说的那些人,经常在宋王身边,具体情况我真的不清楚。”
墨翟知道他也不可能知情,就岔开话题说:“先生什么时候入朝为官的?现居何职呀?”
惠施道:“嗨,别提了!还不是受声名所累吗?我本在睢阳授课讲学,宋王迁都彭城,把我聘来,不来不行啊!他又不待见我,就是一个闲职,早就不想干了,只是走不了啊。”
墨翟道:“为什么?”
惠施道:“宋王专制霸道,凡是国内学子,如敢周游列国,罪灭三族啊!”
墨翟道:“原来如此,先生如确有去意,等我们办完此事,我安排门下跟你联系,让他们给你办理此事。”
惠施忙起身拱手谢道:“如此就拜托仙师了。”
墨翟摆手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惠施就又要道谢,墨翟就站起说:“在下会所还有些琐事,就不劳烦先生了,就此别过。”
惠施道:“这怎么可以?怎么也得吃顿饭吧!”
王蝉就道:“先生不必客气,以后有的是机会吃饭。如果被别人知晓了我们来过,恐怕会给先生带来麻烦!”
惠施一再挽留,墨翟王蝉等执意要走,再三说明情况,这才拱手道别。
回到隐蔽的墨家别馆,墨翟听说谢羊子伤势很重,十分着急,对王蝉说道:“道兄,不能再犹豫了,否则谢羊子即使不死,百年的修为也将化为乌有啊!”
王蝉踌躇半响道:“翟公说的也在理,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禽鼓离道:“师伯有何顾虑?以我等四人之力,就算长生宗半数人马,再加上那个女人,又有何惧!退一步讲,即使不能取胜,莫非他们还能留下我们?”
王蝉道:“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的元神竟然不能施展,不知敌人虚实,所以没有胜算啊!”
墨翟道:“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们只要先把宋王戴偃擒了,一切事情都好办了!”
晋朱子道:“对嘛!师伯多虑了,宋王虽然骁勇,不过是个凡人,把他拿住不是难事!”
禽鼓离道:“我和晋朱子打头阵,两位师长给我们掠阵接应就行。”
王蝉举手道:“稍等,待我袖占一课,卜问吉凶如何。”
大家便不再作声,拭目以待。王蝉在袖中掐指一算,心中暗道不好,乃是一个中下卦,名为‘地火明夷’,但大敌当前,不能动摇军心,便沉默不语。
墨翟见他神情有异,忙问道:“吉凶如何?”
王蝉道:“还好,火生土,适合我打头阵,你们分犄角之形策应,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