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姬掩面笑道:“你看、你看,我说不演吧!你们非让我演,这不过是小把戏,你们还真把我当神仙了!”
魏昂道:“这可不是小把戏,这是大神通啊!如果用于刺探情报、行军布阵,取上将首级,真如探囊取物一般呐!”
涂姬摆手道:“别别,千万别让我杀人,我如杀人,必遭天谴,马上就会魂飞魄散的。”
魏昂慨叹道:“就算不杀人,有此神通,也可顶十万雄兵啊!”
公孙衍也说:“现在列国朝中军中,都有国师祭司等神职,但大多都是欺世盗名之辈,像师妹这样有真本事的人,我还没见过。”
庞子轩道:“真正修仙之人,是不愿涉足名利场的,据师父说,无论人神仙鬼,修炼百年乃至数百年千年,实属不易,怎肯沾染人间秽气,一个不慎,触犯天条,就前功尽弃,灰飞烟灭了!”
涂姬神色大变,就低头不语了。魏昂公孙衍也倏然而惊,相互对视一眼,魏昂讪讪道:“庞兄弟多虑了,愚兄也就是随便说说,怎能让涂仙姑舍身犯险呢?”
庞子轩见状,为了活跃气氛,就调侃道:“公子,你怎么又改称呼了?先叫妹妹,后叫姑姑,是不是待会儿还要叫奶奶呀?”
大家就都笑起来。魏昂也是性情中人,又是少年心性,也不介意,也开玩笑道:“能结识到涂仙姑这样的高人,别说叫奶奶,就是叫祖奶奶,我也愿意啊!”
大家就又大笑起来。涂姬就白了他们一眼,嗔怪道:“讨厌,你们这帮男人真没调,我可不想当什么老太太!”
公孙衍也笑道:“师妹天仙一般的人物,谁能把你当老太太?你别把我也给捎进去,我可没说什么!”
庞子轩道:“玩笑归玩笑,该叫啥还叫啥,叫什么仙姑?公子管她叫仙姑,我们两个也跟着长辈儿了,这个亏你可就吃大了!”
魏昂哈哈大笑起来:“好好,那就还叫妹妹。咱们这样无拘无束亲密无间才好,对我的脾气,我喜欢!”
公孙衍道:“我们师父就是一个无拘无束洒脱有趣的人,连我这样生性古板的人,都受他感染了,更何况师妹师弟他们。”
其实捭阖之术,应该属于中国最早的心理学范畴,更接近社会心理学内涵,还包含了语言学逻辑学的内容,前面谈到的名家巨子惠施,是逻辑学的开山祖师,与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年代相若。后人称为鬼谷子的王栩,应该是这一学科的最早构建者。所以营造这样的沟通气氛,对于庞子轩来说,那是潜移默化、信手拈来。
这么一插科打诨,气氛就又融洽起来,正在热热闹闹谈笑间,许磊进来禀报说,宴席已经安排妥当,歌舞伎乐师也到了,就是军队的军官还没到齐,请公子、公孙将军、二位仙师入席。
魏昂等人入席之后,就开席了,魏昂简单交代了几句,大家就开始欣赏歌舞饮酒作乐。宴席非常丰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就各找对象攀谈起来,军官们还有斗酒猜拳的。大厅里顿时热闹起来。魏昂就摆手叫歌舞伎乐师们退下。魏昂十三岁就在军旅任职,与麾下军官关系融洽,也不介意。许磊等官吏位卑职低,自然也只能随大流了。
主席这面,涂姬挨着魏昂,庞子轩挨着公孙衍,渐渐就捉对攀谈起来。庞子轩公孙衍二人聊得很是投机,又都是海量,自然越喝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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