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哄堂大笑,他们等得就是这个噱头。
刘谷道:“你这小子太滑了?老找便宜,我问你呢!你怎么办?”
张子仪道:“我又没有媳妇儿,能怎么办?要不你给我保个媒?对啦,你妹妹有主没有?”
这时,有人看见孙子斌,忙起身招呼道:“孙先生,快来坐,我们正聊得高兴呢!你也给我们讲个段子呗?”
几个人拉他喝酒,捱不过,就坐下喝了一杯,说道:“你们少喝点,晚上别出了什么意外。”
刘谷道:“嗨嗨!还能出什么意外?外面有西周的兵把着,这一路上太紧张了,也该放松放松了。”
孙子斌还想说什么,两个伍长拉住他,一个说:“孙先生,你的武功太好了,我敬你一杯!”
孙子斌知道谈不成正事了,就喝了一杯酒,拉着苏子季、张子仪回了房间,俩小也玩累了,对他说得什么‘晚上警醒点’之类的话,支吾着,就打起了鼾声。
这顿饭一直吃到傍晚,淳于髡他们也醉了,孙子斌过去一看,也没法谈别的事了,只好也回屋休息了。
酉时,酒楼伙计把夜宵送来,放到各屋就走了。由于这栋楼都被官方包了,外面又有士兵巡逻站岗,这个钟点就十分寂静。孙子斌出去转了一圈,见没什么情况,就返回来。上楼时,见楼梯下有士兵存放的兵器,就捡了一把长把朴刀提回来,他的月牙铲被龚寿弄弯,不能用了。????进屋后,见二小睡得很香,就上炕盘膝打坐,存神养气,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感觉气氛有些异常,忙凝神倾听,就听见有细微的动静传来,他蹑足潜踪提上大刀,拨开房门往外一瞅,就见四个个黑衣人正在走廊站着,一个猫腰在弄淳于髡的门,另三个在巡风警戒,他运起丹田之气,大喝一声:“呔!何方强徒,怎敢乃尔!”
他这一声断喝,有如惊雷,估计满院之人都能听到,一脚踹开门,双手抡刀直扑出去。那个弄门的知道事已败露,抬腿一脚踢开房门,与另一人扑了进去,另外两人各挺单刀扑向孙子斌。
那时的走廊都在外面,是露天的,孙子斌点地腾身越过三人,撞开房门扑进屋里。只见龚寿正徒手与一名刺客搏杀,另一人已经扑到淳于髡的床上,淳于髡裹着被子滚下床来,被子已被利刀划开,棉絮翻在外面。
原来,孙子斌那一声大喊,已经惊醒了龚寿和淳于髡,紧跟着刺客破门而入,龚寿便把被子抛出,来不及拿兵器,和身扑上,挡在敌人前面。但龚寿练的是外家功夫,力道威猛,灵巧轻功却非其所长,稍慢了一点,另一人已经扑倒淳于髡的床上,一刀挥出,淳于髡滚下床去,孙子斌扑到他的后面,朴刀携着劲风拦腰斩,那人只好倒翻出去,这时,龚寿也转到这面护住淳于髡,趁着孙子斌拒敌,拿起身边的烛台,那烛台是青铜打造,八尺多长,他惯用长兵器,使着到也趁手,与孙子斌守住屋角,护住淳于髡。走廊的两人虽然进来助战,但孙子斌龚寿二人挡着,却也近不了身。这时就听见号角声起,在夜空中呜呜咽咽,估计全镇的人都能听到。
屋中狭窄,长兵器施展不开,攻击不足,但暂时据守还是有余。正在相持间,就听见一个黑衣人‘哎哟’了一声,两个瘦小的身影窜进门来,直扑敌人。那声音似是女人发出,原来那人后背挨了一把飞刀,恼怒之下,来不及拔刀,赶忙掉头迎敌,一看进来的是两个小孩。那人内衬软甲,所以伤得不重,又见是两个小孩,也没介意,挥刀斩向一人,飞脚踢向一人。
进来的二人正是苏子季、张子仪,师哥的那一声大喊,把他们惊醒,忙披衣拿上兵器,赶了出来,到了门口,张子仪先发出一把飞刀,然后二人扑了进来。那人一脚踢向张子仪,他闪身躲过,一刀斩向苏子季,却被苏子季挥剑一迎,‘呛啷’一声被削去一截,原来那把凌云剑是仙家的宝物,那人的单刀如何能挡?二小左右夹攻,那人立时处于下风。
这时就听见‘抓刺客、拿贼’的声音不绝于耳,响成一片,房门也涌进卫士,只是屋里太小都挤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