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刚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来,他一边按密码一边看短信,门开,他扫了一眼玄关处和室内,果真如她说的那般干净,他回,“谢谢。”
宫笑黛:“是我应该谢谢小叔,谢谢您昨晚收留我。”
时迁哂笑,就收留了她一晚她已经说了好几次谢谢了,以前他收留她几个月也没听见她说一句谢谢。
他也没谦虚,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她的谢意,只回了他一个嗯字就去浴室洗澡了。
宫笑黛嘴巴撅得高高的,她跟他说谢谢他都不知道说点别的吗?嗯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她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他啊?
可是要怎么谢?
与其自己纠结不如直接问,宫笑黛挑明了说,“怎么谢您才好呢?”
等了好几分钟时迁都没回过来,在她以为时迁不会再回的时候他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他好像不是很喜欢发短信,可能嫌麻烦吧。
宫笑黛牙齿轻咬了一下下唇,缓缓的接通了电话。
“小叔。”
“你想怎么谢我?”些许是上了个夜班的原因,宫笑黛愣是感觉出他的声音有一丝沙哑和疲惫。
“顺便把以前我收留你的恩情也一并谢了,嗯?”
宫笑黛:……
老男人,竟然主动讨要起来了。
她虽然恨的牙痒痒,但也只能强颜欢笑,“我觉得您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时迁哼笑一声,丝毫不给她台阶下,“巧了,我还真不是那么有内涵的人。”
宫笑黛被他那声不轻不重的低笑晃了一下神,她眨了下大大的眼睛,特狗腿的说,“可我觉得您内外兼修呢。”
她停顿了一下,又神神秘秘的小声对着话筒说,“作为报答,我先跟你说些关于您的流言吧。”
时迁哑着嗓子,下意识问,“什么流言?”
宫笑黛:“这边校区关于我们搬到城区谣传了N多版本。”
他拧眉,手指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有些疲惫却依旧兴趣十足的问,“搬校区和我的流言有什么关系?”
宫笑黛随后就把刚才听到的各种版本内容向时迁传递了一下,他听了之后忽然之间低声笑了起来,嗓音格外的好听,“你觉得哪一个版本接近?”
他的话宫笑黛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接近??意思就是说,没有一个是对的。
她特自信的答,“我觉得没有一个是对的!”
本来以为时迁会夸她两句,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风转的那么快,“下周考核复习好了?”
宫笑黛猛的想起来以前他催她学英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语气和态度,不管上一秒他们在讨论什么,下一秒他总会绕到学习上。
怎么现在还是这幅德行呢。
她心里还对上次借他教案的事情耿耿于怀,嘟着嘴巴极其不甘心,“如果您把教案借给我,我会复习的更好。”
时迁哑然失笑,“我都告诉你了这还是考核吗?”
宫笑黛哑口无言,这样好像对其他人是挺不公平的。
虽然她心里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可是嘴上却不愿意认输,“不说就不说呗,这么多借口干嘛!哼……”
她不想和他聊了,生气,于是气哄哄的说,“您补觉吧,不打扰您了!”
还没等时迁回话,她就气急败坏的切断了电话,丝毫不给他反击的余地。
时迁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微微皱了皱眉。
她可真是担得起小白眼狼的称呼。
刚从他家出去不超过三个小时,现在已经开始翻脸不认人了,丝毫不念昨天的恩情。
时迁眉心微蹙,好像他自己也有点过于纵容她了些,除了她之外,不管大人小孩,还真没有一个敢这样给他甩脸色看的。
而她不仅甩脸色了,还对他颐指气使的,一不顺她心了,还朝他翻白眼鼓腮的表示不满,偏偏他还生不起气来,任由她这么胡闹,甚至还想上去哄两句。
就像这两三年她刻意疏远他,见面了也爱答不理的,那种抓心挠肝的又想凑上去说两句好话哄哄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时迁揉了揉微疼的太阳穴,自嘲的勾了下嘴角,莫不是真的年纪大了,上个夜班就会感觉力不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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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宫笑黛和时迁通过电话后两人就一直没再联系,如果不是到了考核那天,宫笑黛都要忘了时迁在教他们解剖学。
男人一脸严肃的往台上一站,底下瞬间安静如鸡。
宫笑黛抬眼看过去,白衬衫黑西裤愣是让他穿成了一身禁欲系,怪不得下面这些豺狼虎豹看得垂涎三尺,就连她都想上去撩一下。
简薇也跟着大部队的视线看过,男人身形挺拔,浑身散发着矜贵气息,她不由得定睛好好瞧了两眼,下一秒,她忽然视线定格在时迁身上的白衬衫上。
这衣服,好眼熟……
好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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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笑黛:“你赶紧把这衣服脱了扔掉。”
时迁:“为什么?”
宫笑黛:“因为我有个神探室友,她会把你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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