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月淳眼神一瞪,呵斥出声。
“太后娘娘你如此呵斥我也无用,我还是要说,这一切不过是你的报应。”
“你给哀家闭嘴,听见没有呢?”月淳狠狠捏住椅子扶手,眼睛里都是锋利的寒芒。
那是她的儿子,这么多年,她一直当成自己的儿子抚养……怎么不是自己的儿子?
“唉……蛊王啊,你永远别想知道怎么解。”
“呵,你即便是不说我也能寻到法子。既然蛊后的下落已经知道了,哀家也照样能弄死那女人。”
她狠狠捏住扶手,尖利的指甲彻底陷入扶手的木头之中。
她眼底一闪而逝的狠辣,让凤婆的心底闪过一丝异样。
“你以为杀了所有蛊后的人就能解吗?我告诉你好了,这蛊王和蛊后,在他们年轻人身上的不过都是子蛊,母蛊都在别人身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月淳猛地抬起头。
她心狠狠咯噔了一下。
这话的意思是……
即便是杀了苏云沁,取了她的心也不可能解?
这不可能!
“想知道?”凤婆仿佛寻到了优越感,翘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容平静,“我偏不告诉你。”
“你!”月淳气得额际上青筋凸起,原本精致绝美的面容变得越发狰狞难看。
凤婆翘着腿,表情很怡然自得。
看着月淳越是失态,她便越是高兴。
“你走吧,即便是留在这里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凤婆顿了顿又道,“你即便是要了那身上有蛊后的女人的命,也不过是无济于事。”
月淳站起身来,狠狠瞪她。
这一切,她都不会信的。
走出医馆,月淳看向如意,问道:“苏云沁他们……解决了吗?”
苏云沁到底死了没?
如意低下头,轻轻地道:“刚刚奴婢得到消息,他们的马车已经全部烧毁,里面的人儿也全都死了。并且那苏云沁的尸体……已经挖心了。”
月淳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在此刻终于解脱了似的。
“很好,那人的东西,哀家要亲自交给千墨看看!”
……
此刻离开圣女国,正赶往天焱的普通马车里,两个小娃娃因为一路奔波,也累了,耷拉着脑袋小憩。
苏云沁脸上是易容的模样,挑开车帘往外看了看。
“你母后若是知道我没死,恐怕会气炸了吧?”
风千洛耸耸肩,“皇嫂,母后这人就是如此。她干涉太多,其实我们兄妹三人都活得太累了。”
苏云沁放下车帘看他。
“尤其是皇兄,因为自出生便被母后烙上帝位的印记,所以自小到大,皇兄根本就没有享受过母爱。母后对我和绝舞倒还是疼爱的,唯独对皇兄……”
苏云沁的心底涌起一丝难过。
这大概是因为听见了风千墨自小就没有得到过母爱的关系。
生在皇家,终究是身不由己。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想让我不要怪你母后?对这么一个陌生人,我有必要怪吗?”
风千洛暗暗摸了摸鼻尖,顿时有些尴尬。
他感受得出来苏云沁对他母后的厌恶。
马车一路往天焱驶去,天色也越来越暗了。
终于在马车抵达天焱边境的一家客栈时停下了,苏云沁率先将苏小野给抱下马车去,孩子还在睡,她轻手轻脚地想把孩子抱上楼,哪知怀中的苏小野在她怀里蹭了蹭。
“爹爹……”梦呓似的一声呼唤,让苏云沁的神情一滞。
她低下头看着孩子,心底五味杂陈。
孩子终究还是要有爹才是完整的家。
不过,她和风千墨一样,需要孩子们给他们一点时间罢了。
风千洛也赶紧从马车内抱出了苏小陌跟上她。
“皇嫂,咱们明日继续赶路吗?不……不用跟谁打个招呼吗?”
“打什么招呼?”苏云沁声音压得很低,问道,“我在这儿已经没有认识的人了。”
此刻外面街道上一阵嘈杂。
可饶是如此,再喧嚣繁华,也无法影响苏云沁心中半分。
心底一片宁静。
君明辉,已经彻底与她毫无关系。
她收敛心神,说罢这话率先踏入屋中。
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风千洛什么都不再问。
……
第二日一早,他们便赶回古周。
但不论从哪条线路走,他们都必须经往天焱的京都。
避无可避的事情。
入了京都,静容与风千洛的侍卫率先去将客栈安排好。
苏云沁等候在客栈外。
“云沁?”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喜而清朗的男音。
苏小陌和苏小野两个孩子也易容了,听见这道声音,两个娃娃同时回头惊喜地齐齐叫了一声:“君蜀黍!”
因为实在太久没见了,对两个娃娃来说,无疑是惊喜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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