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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贴。”他抢过她手中的面具,替她贴上,一边细心帮她贴一边柔声道,“她若是瞧见这般模样,她恐怕会气死。”
苏云沁嘴角抽了抽。
堂堂的天玄帝王竟然是这样的小人心思。
易容面具贴好之时,风千墨也沉声吩咐了一句:“金泽,让母后进来。”
宫门外,金泽也愣怔了一下。
里面的不是苏云沁吗?这么进去不会出什么事情吗?
月淳不耐烦地看向金泽,催促道:“愣着做什么?”
月淳的吩咐,让金泽只好替他们打开了宫门。
宫门大敞,外面充足的光线也顺势入了殿内,一寸寸铺洒在地面上。
而床榻上一上一下的二人瞬间冲撞入太后的眼帘。
月淳惊愕。
风千墨在上,下方却是个男人脸。
因为风千墨遮挡,月淳的角度也只能看见一张男人的脸。
“你……你们?”月淳惊得下巴掉下来了。
风千墨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的月淳。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上跟苏云沁翻云覆雨了一番,他的视线竟然恢复了一成。
看来若是跟他家小女人多做几次,说不定眼睛就恢复了。
男人兀自想着,也自然看不清楚月淳那一脸震惊到无法言语的地步。
“咳咳咳……太后娘娘。”金泽上前想把月淳请出去。
“母后有事?”
“呃……”月淳被噎了一下。
“若是有事到御书房等儿臣。”风千墨边说边在苏云沁的身上蹭了蹭。
身下的女子身子柔软地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苏云沁则是闷在他的身下不说话。
该死的,他竟然还故意蹭在她的身上!
月淳愣怔了好一会儿才缓慢点点头,转身往外走,一副好似被雷劈过的错觉。
风千墨什么时候成了断袖?
这太可怕了!
她还指望着风千墨生个孩子,好继续给她把控!
随着月淳的离开,宫门被金泽急急忙忙掩上。
“看太后那模样,估计是三观尽碎。”苏云沁爬起来,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
“知道为什么她刚刚没有发现你身上的蛊后吗?”男人说着,目光落在她穿衣的手上。
视线只能朦胧看见,但并不影响他欣赏眼前的美景。
如此朦胧地看过去,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苏云沁也不在乎他的目光,反正二人之间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她将衣裳穿好后,歪了歪头,问道:“她没想起来?”
“不是。”
“那是什么?”卖什么关子啊!
“因为你和那姓吴的女人同时都有蛊后,会影响母蛊的判断。懂吗?母蛊的能力一下便弱了,她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杀了你。因为你,她也会死。”
“真是可怕。”苏云沁低低地道。
她知道,现在她、太后与吴丽雅三人之间是存在了三种关系,这三种关系互相钳制着,也让彼此不得不保持镇定,不敢动手。
倘若一方死,她们都得死。
月淳是个惜命的,才不会要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说来,就是个死循环,就解不了蛊了?”
苏云沁略微有些烦躁。
之前若是只是单纯的情人蛊,她尚且能有法子,现在这种复杂的关系下,很难解。
风千墨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宠溺地骂了一声:“傻瓜,孤一定给你解。”
那语气,如同哄小孩。
苏云沁撇嘴,他却起身。
她双眸发亮,说道:“陛下,臣给你更衣吧?”
毕竟她现在还是他的御医。
风千墨扬眉,没有拒绝。
……
御书房。
月淳在御书房等了整整一个时辰,风千墨才来到御书房。
月淳耐心几乎耗尽,她瞪着风千墨问道:“你怎么这么慢?”
“母后有何事?”
“丽雅去哪里了?你把她带到哪里了?”月淳几乎是立刻就问道。
她现在紧张吴丽雅的命。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把蛊后的双生蛊下在了吴丽雅的身上,现在反而有一种自讨苦吃的感觉。
风千墨血红的眸子里毫无波澜起伏,“母后在说什么,儿臣没明白。那女人,孤抓她有何用?”
月淳眉一拧,不信。
但吴丽雅确实对风千墨来说毫无用处,毕竟是个女人,而且今日一事看得出来风千墨是真的断袖了。
将一个男人强压在身下,不是断袖是什么?
风千墨又道:“母后还是去别处找找。”
实则,昨晚上就让邪风去把吴丽雅给抓了。
既然是一个危险,甚至会随时害苏云沁命的棋子,他怎可能让这枚棋子自由自在地离开?
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