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没有神力,也没有魔气,俨然是被封印,等同于普通剑一样,在天际旋转穿过黑雾。
见势攻击无效,他手一抬,四面八方房屋皆化为雪白,冥王眼看形势汹汹的冰雪覆盖,悬浮半空,无声无息之下一道道冰墙围住真身。
该死中计!
他轻哼一声,“是我小看你了。”
见冥王已被困在里面,只剩下鬼哭狼嚎,不予理会他。
他眉头微蹙,足尖一点飞向天际,忽听里面怒喝声起,“傅桑,我与你父尊是好友,看在你父尊面上饶你一命,你若识相快快放下公主,我可饶你不死。”
口气真大,破了我的冰墙再说,她,我是不可能给你的!
“我何需要你手下留情。”
他眉头轻挑,朝他讥讽,他乃是魔尊之子,上古烛阴龙,即使只有几万年的神力,对付他绰绰有余。
一声爆裂响起,巨大冰块顿时碎成利器袭击而来。
他抬头立结界挡住尖锐固体,几声“砰砰”咂在结界弹出落地。
乌云压顶,浓厚的魔气比方才更加欲裂,狂风大作之下,房屋瓦砾浮动飞扬停在空中。
“哈哈哈哈,愚蠢!天界视你为堕仙,迟早会除去,你却分不清敌友,愚蠢,实在愚蠢!”
他看向手中的公孙涵,暗道,我为她守了万年,不在乎天帝是否杀我,只要她安好,我又何须在意仙魔两不立说法。
堕仙又如何,任他们说好了。
“这事与你无关。”
“你喜欢她,哈哈,仙魔两不立,只怕你要失望了。”
闻言清晰的眸光划过冷光,像极北之地的彻夜寒冰。
朱唇微启,“少废话,总比你自甘堕落强。”
话音刚落,黑雾笼罩天际,天雷乍现,魔气四起,方圆十丈房屋皆塌,恐怖如斯的鬼魅声响彻万里。
傅桑眉头紧锁又是疑惑,心道,不好,这厮使出杀际,恐毁天灭地。
鬼叫声持续震耳,手中的公孙涵难受的呻吟几声,脸颊扭曲成一堆,手上神力立一道结界在周身,痛苦的表情渐渐化开。
傅桑放心的随黑雾望去,握紧宝剑。
手中宝剑是上古魔剑邪物,煞气深重,因为一次意外被自己在海岛上生生拔出,魔剑围他转了几圈,立在面前。
他见难得寻得一宝,与之有感应,剑身刻字殇魂,光是名字已经让人毛骨悚然,没想到此剑乃是上古凶剑,稀奇的很,为了不发生变故,恐遭祸乱,便封印起来。
他深思半刻,为了保险起见,半撕开封印,魔剑煞气四起。
魔剑化为巨大龙身,不再放出墨色轻微光芒,周身红光通透清澈,好似一湾血水,浑身魔血一般的烛龙柔软盘旋天际,发出洪雷震耳长声,
冥王挥手祭出巨大魔力黑气击傅桑。
烛龙听得召唤,抵挡在前,发出红色光芒,肃杀之意大胜,旋转之间,口吐魔剑,
一道玻璃破裂声,接着是两声,三声,魔剑穿心撞破魔力结界,冲的他踉跄后退几步。
惊骇一色,年仅几万岁便有如此神力,是我小看他了。他抬手一挥,如暴风雷雨,方圆十丈房屋瓦砾抛向傅桑。
烛龙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凝结魔力,变回宝剑殇魂以最大威力穿透身体。
空中黑雾响彻云霄的“啊啊”厉声凄惨,骇声失色道,“魔剑,你竟拥有上古邪恶魔剑。你。。到底什么身份?”
他捂住胸口直流鲜血,口角溢出几道血水。
瞳孔通红,目瞪一视。
当年在赤水有幸亲眼目睹魔剑,魔剑认主,连魔尊都使唤不出,上古传言得魔剑者得天下。
万年来除了上古传闻魔尊使用魔剑,无人敢动,神界卑鄙,竟以色诱杀之,陨灭于世。
他手中魔剑,竟能够自由控制,他到底什么来历?
冥王诡异大笑几声,疾如雷电,逃向天际,瞬间消失。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是魔尊之子,上古烛龙,难道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傅桑看向手中宝剑,殇魂以取魂飞魄散闻名,伤害巨大,一剑穿心,便可魂飞魄散。
冥王伤势惨重,竟无一魂魄飞出,实在可疑。
傅桑深思半晌,咳嗽几声,心胸沉闷一声,身上一处伤口以染上魔气,立马封印魔剑,以免意外。
低头望向手中孩童,撤去结界,尾指一勾,轻轻挑拨熟睡的公孙涵脸蛋,“有我在,谁都不可伤你一根汗毛。”
右手掏出以神力变小的神剑,打斗间,神剑剧烈颤动,发出极刺耳的嗡鸣声,好在神剑被封印,若不是如此,早在刚才,这把神剑闻见魔气气息,非的把自己乱剁成烂肉不可。
听见动静,神界本不可插手人间的事,既然有人来此,暂避也是无妨。
八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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