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索菲城调过来的援军并没有起到太大的成效。
阿兰萨从诺兰德军中抽出一支两百人的精锐小队,亲自上阵,并带上西里尔和伊莉塔。虽然说圣域力量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甚至危险的关注,但把握好分寸,他们还是可以用圣域力量方便一些事。
例如汉库克几下魔法便轻而易举将诺兰德城城门吊桥的衔接锁链轰断,在叛军的惊呼声中将吊桥放下。而后又是一记金黄色的魔法球从她的指尖飞射而出,那道横在城门前——看似坚实的铁栏瞬间像入冬的小草一样蜷缩起来,被金色火焰燃烧通红的金属不断滴下一颗颗炙热的液体。
阿兰萨就这样带着他的军队,朝诺兰德城的军队进行第一次尝试性的攻击。
白发少年收起对规则之力的运用,本身实力用回到高级战士巅峰,加上西里尔和伊莉塔,三名高级战士朝叛军阵营开启了厮杀。凭借装备的优势,这支诺兰德军小队一度冲至诺兰德城的中央广场,与叛军回旋了整整一个小时,但无论阿兰萨如何努力,如果不启用圣域之力,他们便再无余力深入。
西里尔和伊莉塔还好说,身后的两百名诺兰德军战士却已是精疲力尽,别说在密密麻麻的敌军中挺进,能够守住目前的战线已显得极为艰难。如若阿兰萨开启圣域之力,坚持继续深入敌腹,那么他得到的后果,恐怕就是攻下城主府的同时,他带来的这二百人也再无法活着回到城外的营地。
最终,阿兰萨只能咬牙下达撤退的命令——在回头突破叛军的包围之前,他的目光划过不远处的城主府,叛军首领,佩顿·雷德菲尔德正肆无忌惮地站在城主府二楼的中心阳台上,他的面容是一种非常常见的,守住敌军进攻后的开怀一笑,在阿兰萨看来却是对他的一种无法言喻的讽刺,令他感到胸口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却始终不能倾泻而出。
“该死!”
诺兰德军又退回城外,此时没有吊桥和铁栏的封锁,双方之间一触即发。这次攻击让阿兰萨损失了二十余名战士,他们的尸体有一半被带了回来,当战士们把死去的战友放在荒凉的冬日土地上,灵魂点向阿兰萨传达他们的悲伤之时,阿兰萨只能默默的重新布置好防御阵线,就带着西里尔和伊莉塔疾步走回主营帐。
老福利特等人已经等在这里。
“嘛,失败了。”
阿兰萨抓起桌上的水杯往口中咕噜咕噜灌下,滑向喉间的一道道冷意让他清醒许多,他用染着敌人鲜血的手背擦了一下嘴角,说:“他们的人数太多了,就算我们全军出击,也只能被他们慢慢耗死!”
“还有一点。”
伊莉塔眯了一下眼睛,补充道:“我们撤退的时候,我发现城墙附近的空地摆了一些弩箭……留在城里的新兵还是给了这些叛军一点用处,我们不快点做些什么,等对方使用重弩,我们的防线可不会一如既往的牢固了。”
阿兰萨一愣,而后稍稍回想,确实想起他们后撤的时候,看到一队队新兵正三三两两抬着成捆的弩箭转移。
“我坚持困守叛军,直到他们不得不试图突围的计划。”
说话的是老福利特,他的表情已然有些阴郁,说:“至于这些弩箭,改变一下阵型,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守得住的。”
“那也得消耗不小的代价吧?”
汉库克一声冷笑,她正坐在专门准备的兽皮沙发上,汉库克一直以来的生活可谓奢华,衣食住行无一不再像贵族豪门靠拢,若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受不了这样的折腾,还好阿兰萨有一颗国库之戒支持,才显得游刃有余。这名高傲的女海盗朝拉福利特投以鄙夷的笑意,说:“老家伙,叛军可没你想的这么傻,我们的军队能守住多少重弩的攻击,等他们把我们消耗的差不多了,再突围的时候,你怎么拦住他们?”
“够了!”
阿兰萨打断他们,目光一转,就落在从索菲城赶回来的金·盖茨身上,说:“胖子,你怎么看?”
“我……”
金·盖茨早预料阿兰萨会问及自己,事实上,阿兰萨会特地把他调回来,便是为了让他做最后的决定。
在胖子从飞艇上走下时,迎接他的阿兰萨便对他耳语:“很多人认为你是我安排的傀儡,但我要告诉你,在你执行我发布的征兵任务时,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决策人。”
他没有使用一如既往的“嘛”字作为这句话的开头。
金·盖茨的目光在军营内一转,目光掠过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这里的人在某种意义上已是阿兰萨阵营的核心,而胖子此时的意见,很可能决定的不知阿兰萨的命运,还有这些人的命运。胖子的视线在老福利特身上停得稍久一些,老福利特的想法是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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