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经不住老娘的淫威,还是把挨打的事情说出来了,他最怕的就是挨饿。
狗蛋看着弟弟那副没有出息的样子,眼神狠狠的瞪着他,脸上感觉火辣辣的烧的难受,让自己的老娘知道了,两个半大小伙子被一个才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打的如此的狼狈,人家还是刚刚大病初愈。
在呀说自己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就这样的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揍了,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怕是真的要笑掉大牙了。
周银花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委以后,气的差点翻了白眼,用手使劲的剜了一下小儿子的脑袋道:“哎吆,我的儿子,你俩呀变成草包了呢。”
“哎,这个小妮子,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开始就给老娘是绊子,现在又打我的儿子,她还真的是反了天了。”
周银花的性格哪能咽下这口气,她在心里开始琢磨怎么收拾梅儿,最后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一狠心把家里养的老母鸡宰了,又出去买了一瓶二锅头。
周银花的男人姓陈,全名陈大全,他是生产队里的最老实的一个人,模样也像本人一样,长的憨头憨脑的,除了会种地,啥也不会,更不会哄女人开心,用老土话说也就是三脚都踹不出一个热屁来的主,整天就知道在地里干活,家里的事都有周银花做主,包括教育孩子,他的两个儿子一点都没有遗传他的基因。
陈大全除了干活,就是馋口老酒,村子里的男人几乎都爱这口,也许与生活习性有关系,干了一天的农活了,晚上吃饭喝上一口,可以解除疲惫。晚上在好好的睡一觉。
第二天起来,感觉特别的舒坦,他平时没有酒喝,今天是啥日子。不但有酒还有肉,这也没有过年,咋整的这丰盛,她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两个小子,看着满桌子的好吃的,香味使劲的望鼻子里钻,早都馋的流哈喇子了,老娘没有大话,只是伸着脖子看着,谁都没有敢动筷子。周银花从饭屋里走过来,解下围裙,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土炕上,把盆子里护的土豆,每个人盛了一碗,每个人的白瓷碗上又放了一双筷子。
最后她亲手给给陈大全到上一杯酒,咧着嘴笑了笑道:“他爹,咱家就属你累,来,喝一杯酒,解解乏。”
她说着,把烫好的酒端到了自己男人的面前。
两个儿子看着老娘反常的举动,心里开始嘀咕起来,老娘这是啥意思,多少年了,对老爹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她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陈大全真的是受宠若惊了,用大手挠了挠脑袋,咧开大嘴傻乎乎的笑起来,可是嘴里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表达。
他本来就是个不爱说话人,这么大把年纪了,除了干活就是听婆娘的话,没有别的嗜好。
听了婆娘的话,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用手指在耳朵里扣了扣,感觉今天太反常了,他颤抖着大手,结过酒杯,放在自己的面前,手不稳,洒出来了一点,低下头嘴凑单小桌子上,伸出舌头把洒的酒舔干净,嘴里还很不好意思道:“哈哈,不能浪费了。”
小儿子已经忍不住了,伸出脏呼呼和饿着黑手,在盘子里抓了几粒花生,放在嘴里吃着。
周银花说道:“好了,都看着干嘛,吃,吃,都吃,”
当家主母下令,大小的三个男人,迅速的拿起筷子,开吃。
陈大全,嘴里的肉还没有咽下去,直接走端起酒杯,一仰脖,一杯酒下肚,舒服的呲牙咧嘴,笑的露出黄黄的大板牙。
伸手走哪了一个鸡蛋,扒了皮,整个放进嘴里吃起来,如果天天都是这样的生活哎吆,都舒服的上天了。
周银花在不停的为三个男人夹菜,自己却不曾吃一口,一家四口这些年了,今天是最高兴的一天。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儿子吃得用小手摸着撑的圆圆的肚皮,高兴的上炕睡了。
陈大全喝的酩酊大醉,趴在炕桌上睡着了,周银花怎么都叫不醒,也难怪,一斤二锅头基本上都喝了不醉才怪。
周银花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残羹剩饭,穿好衣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吹灭了灯,双手揣在袖子里出门了。
那个年代,生活条件就是这样,没有电视,没有可以娱乐的地方,只要一道天黑,家家户户为了节约煤油,吃了晚饭,早早的就上炕睡了。
再说那时候的冬天的气候也是格外的冷,北风怒吼,几乎要把人冻死,没有人出门玩,还是躺在被窝里睡觉最舒服。
周银花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土路上,周围出了北风吹得莎莎想的树枝子响,在没有别的声音,一会,她就到了一个僻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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