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想回去。去了也没俺啥事儿,还去干啥?”
“去去去,去你娘咧个头,招子放亮点,瞅着那小祖宗找的人,立马给我回报,知道不?”那人不耐烦的挥着手道。
“知道咧!”甩鞭哨那人哭丧着脸应道。
这时一名三十多岁,商贾打扮的胖子自一间石头房里走了出来,指着那骂骂咧咧的邋遢汉子笑道:“哎哟,我说杨老倌,听说你在大荒龙门一带发财,怎地生意又做到了华山脚下?啊哈,你倒是有眼光,有头脑,这几日华山进出的客人多,想必大发利市了?”
“发个屁咧利市,老孙,你没见老子这儿当着苦力的吗?你娘咧个头,苦力,知道不?苦力能发财?”那叫杨老倌的人依旧骂骂咧咧道。
三人在那闲聊的档口,康龙三人也走到了院落前,马奔雷上前道:“小二,两间上房,一桌酒席,麻溜的准备着,我们几个要在你这儿歇一晚。”
杨老倌早就远远看到了他们三个,他在西北龙门一带也是惯见场面的人,一见三人的古怪组合,两个身材魁梧壮硕的乞丐,一个蒙着面,气质高贵脱俗的女子,就知道三人必定是有些来头的。
杨老倌在打量康龙和马奔雷的时候,还特意的多瞅了几眼,摇了摇头,道:“三位客官儿,上房是没有,都是临时搭的石头房,住不住?酒席也没有,野山货倒是齐全,酒水还有点,要不要?”
马奔雷邹了邹眉,康龙却嘻嘻笑道:“哎哟,碰上老乡了。行咧,就按老哥儿说的准备着吧,俺们也是来华山凑热闹的,出门在外,哪有恁多讲究?你说是吧?”
杨老倌诧异的点了点头,他的口音正是河南西北一带的方言,康龙的话音同他的口音相似,但他却并未就此显出多少热情来,只是随口应道:“朱倌儿,听见没?既然是老乡,手脚干净点,别毛毛躁躁的,知道不?老汉杨老倌,里头请!”
“好说,俺叫马如龙,这是俺二弟马雷,至于这位,身份特殊,俺不好说,哈哈,你懂的。”康龙冲杨老倌挤了挤眉毛道。
杨老倌好像真懂了一般,点头道:“懂的,懂的,你婆娘呗,哈哈,小哥儿好福气,找的这般会拾掇的婆娘。俺家那婆娘就不行,比俺还腌臜,请进,请进!”
康龙哈哈大笑,颜如玉却气恼的瞪了一眼康龙和杨老倌,自顾自的跟着那小二走向一间靠边的石头房,小二打开门,颜如玉头也不回的就进去了。
康龙招呼着马奔雷也跟了过去,简易的木门忽地砰的一下关上,康龙的鼻子差点被那木门撞上,摸着鼻子苦笑起来。
马奔雷嘻嘻笑了起来,“大哥,玉姐好像在跟你生闷气呢。走,咱们进去歇歇,赶了一天的路,脚上都快磨出泡来了。”
哥儿俩嘻嘻哈哈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颜如玉冷冷的端坐在房内的简单木椅上,房间里的气氛冷的吓人。
从外面看,每间房好像都是单间一样,进到里面才发现,却是别有洞天。不大的房间竟被分割成了三个小间,左右两间休息室,正中一间用餐会客的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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