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李霸指挥和花阗指挥来。”曹彬双眉一轩,似有了某种决定。
“是!”那名特战队员答应一声,迅速离去。
“大人,希望你能尽快回来。黄泽关虽然已经渐渐稳定下来,可三河口的彰德军,西部的河东军,北部契丹军,都在蠢蠢欲动,眼看狼烟再起,战局纷乱,没有你坐镇指挥,黄泽关恐怕举步维艰。”曹彬喃喃自语,“嗯,得加紧操演新兵,布控四方才是啊。”
某处隐蔽的开阔山林边,河东右军营帐中。
一名身穿淡蓝色袍服的中年人,端坐在大帐的帅案后,正手捋长须,埋头读着一本古旧的《三韬六略》兵书。
中年人气度不凡,转头之间,能见到在他的后颈处,有一处清晰之极的青雀刺青。
“爹,表兄有密信呈报。”一名身穿盔甲的大汉,推开帷帐,走了进来,在那中年人旁边的案几边跪坐下来,解下头盔,从头盔之中取出一封密信,递向帅案后的那中年人。
中年人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看也不看的接过密信放在案头,依旧专注的看着兵书。
大汉把头盔放到案几上,抓起案几上铜盘里的熟肉就大吃起来,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狂灌几口烈酒,一抹嘴,嚷道:“爹,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啊?表兄这次可是代表河东去取传国玉玺,听说表哥这次没能成为武道榜第一高手,拿不到传国玉玺啊?”
那中年人这才放下手中的兵书,皱眉看着那大汉,呵斥道:“还是这么毛躁,爹怎么放心让你独领一军?”
中年人说着,拿起帅案上的密信,拆开后仔细读了起来。
那大汉不识字,一边踞案大嚼,一边叫道:“打仗靠的是勇武,像个娘们一样扭捏还怎么带兵打仗?表哥说了什么事没有?”
“上次让咱们在黄泽关吃了大亏的黄泽关兵马都监康龙,得了武道榜第一名。你表兄没法向刘承祐交差,问爹怎么办。”中年人淡然说道。
“什么!?又是那个狗屁的神武都监?爹,咱们再发兵去打黄泽关,既然他不在黄泽关,正好趁机灭了他的老巢,看他们还敢不敢小瞧咱们河东右军!”
“愚蠢!”中年人瞪眼喝骂道,“你表哥可比你聪明多了,知道交好黄泽关兵马都监比得罪他要强许多。回头你去你表哥手下历练一番,多跟你表哥学着点。毛毛躁躁,一点没个心计,怎么成为独镇一方的大将?我这就修书一封,你即刻动身,快马加鞭,送去给你表哥,让他一切依原计划进行,有什么事可自行处理。”
那大汉撇了撇嘴,似乎极为不屑一般,可却不敢顶撞他老子,悻悻的嘀咕道:“早晚我要把黄泽关打下来,出了心中这口鸟气。”
中年人奋笔疾书,片刻便写好书信,用火漆封上之后,递给那大汉,“快去快回。两日后,大军要开拔,你赶不回来,就自己回太原去。”
“爹!孩儿一定准时回来,咱们这次打谁?”那大汉兴奋的拍着案几,哈哈大笑道。
“闭上你的嘴,赶紧送信去。”中年人哼了一声,继续埋头看书,不再理会那大汉。大汉把密信放入头盔,再次把头盔戴上,兴冲冲的奔了出去,片刻后,军营里一声长长马嘶,蹄声劲急,瞬间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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