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阵势,否则一旦陷入他们的水军阵中,咱们只有挨宰的份,哪还有机会走脱!”
“我觉得大哥说的有道理。”另一个身影肯定的道。
这三个身影正是康龙,李存霸和马奔雷三人。康龙把穿透这二十五名南唐水军所用的菱针镖全部收回,迅速擦掉上面的血迹,看了一眼后面相距十丈左右的第二艘鳅子船,那艘鳅子船没有接到命令,不敢上前来,船头风杆上的风灯,不断的上升又下降,看来是在向头船问询。
“存霸,你在这条船上,把风杆上的信灯不断上升下降,吸引住其余鳅子船的注意,奔雷,你和我一起,迅速解决掉其余船只。时间紧迫,不可能再如对付这条船一般,咱们只需把其余船只凿沉令他们沉入江中,也是一样!走!”
康龙面显狠辣之色,把船上所有的长枪,长矛,大刀一股脑的全都收到一起,分给马奔雷一半,自己带了一半,大概有十条长矛,五条长枪,两把大刀的样子。
两人往江中远处看了看,最近的两条鳅子船距离他们大概有十丈远,风杆上的信灯,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位置十分清楚。
这支水师巡逻营的二十条鳅子船,由于是成梯形在江面上一字排开,在上下游不断的巡行,而康龙他们刚才所截杀的这条打头鳅子船正在江心位置,所以,康龙和马奔雷二人一人向北,一人向南,展开了全身的玄功劲气,飞腾而起,向最近的两条鳅子船飞腾了过去。
康龙此时已经穿起了全副的战王铠甲,全身的修为在铠甲奇特的构造帮助下之下,竟然达到大宗师的境界,展开全速的飞腾,显然已经超越了玄功劲气飞腾一次最远可达十丈的极限。
康龙的身形跃至第一艘鳅子船上方五六丈高的空中然后单脚,稳稳落在风杆顶上,借着风杆上的信灯向下看,他见所有的甲士都是一脸疑惑的正在向最中心最前方的那艘首船张望呢。
康龙暗道好机会,单脚用力狠狠向下一踩,在下面众南唐水军惊呼声中,他同时把一股玄功劲气灌注一条长矛的矛身,狠狠向下一抛,长矛如同一道闪电,狠狠的贯透鳅子船,把鳅子船生生戳出一个水桶大小的窟窿!
当当的锣声在船头响起,众甲士大呼惊叫,在落入水前,敲起了警锣!
同样的事情,也正在另一边上演!
可惜,康龙和马奔雷二人却已经借着风杆换力,已经各自飞向第二艘鳅子船!江上一时之间警锣警鼓之声大震,伴随人的惊呼和嘶叫,求救声,响成一片!
当最后两条鳅子船也在南唐水军的嘶嚎惊叫中破出两个大洞,沉入水底时,江上的惨叫呼救声,已经震动了南北两座水寨的南唐水军!
康龙和马奔雷回到了第一艘鳅子船上,康龙对马奔雷和李存霸二人说道:“你们率领船队向北岸靠,在江中与南唐江北大营的水军缠斗,我去烧江南大营,让他们先乱了阵脚!令他们南北不能相顾,然后咱们趁机冲开封锁,为元朗他们赢得逃脱的时间!”
两人应声而去,康龙提起一把不知从哪条船上抢来的大刀,向二人远去的背影看一眼,心底没来由的泛起一股不安。
元朗带出来的这些人虽然懂得操舟,可惜从未经受过正规的战阵冲杀训练,也不知能不能抵挡得住南唐水军的攻击。
多想也是无益,生与死,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冲过去就是生,被堵在这里就是死!
康龙一点脚下的鳅子船的船舷,身体如同离弦之箭,向大江南岸的江南大营飞腾而去。
那里,灯火通明,数不清的大小船只,正在紧张有序的鼓角声中集合,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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