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倒不是说他们如何的笨,而是这书太过诡异,每日其中文字必然顺序重新排列,可以说即便今日背了,第二日有得重新开始。
少年觉得很委屈,难不成这样的书籍也撑得上是所谓的圣贤书?
正当他看着手中书籍一筹莫展之际,不远处的小路上,俩个人影正朝着私塾方向走来。
听见动静的他抬起头,看了看那俩个光秃秃的脑袋,赶忙站起身子跑向屋子里头。
“先生,有客人到访,看上去好像是出家人!”
少年毕恭毕敬地说道,还不忘看了一眼正在背书的那个同窗。
“知道了!为师这就出去!”言是非轻声哼哼了一句,随后从摇椅上站了起来,看向其余三个学生,说道:“今日这书就算了,你们散了吧。”
看着颤颤巍巍的学生,言是非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废物。”
见先生离开了,仿佛劫后余生的三个少年这才长呼出一口气,一同看向报信的那个少年。
“齐仙禄!多谢!”刚刚还在背书的少年拍了拍前来报信的那个少年肩膀,感谢道。
名叫齐仙禄的少年挪动了身子,顺势将肩上的那只手给推开了,平静地说道:“谢我做什么,要谢就谢那俩个和尚去。”
“别跟他啰嗦了,我们走!”其中一个个子高挑的少年瞪了一眼齐仙禄,没好气地说道。
也难怪少年不愿意啰嗦,他们四个一同从清名天下出来,唯独齐仙禄这小子与他们处处隔阂,就连平日里洗澡睡觉也是躲着他们三个。
齐仙禄见他们几个朝着私塾后院方向走远了,这才蹑手蹑脚地到了门口,将耳朵俯在门边,听着门外的动静。
“这位夫子,贫僧与徒弟路过此处,想要讨杯茶水喝。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白衣僧人笑着指了指身边的小和尚,出声问道。
原来在半路上,许初一生怕有什么变故,于是便想到了这个主意,自己个儿将头发剃了个干干净净,与崔洋二人以师徒相称。
言是非看了看俩个和尚,眯起眼,笑着说道:“原来都是山上人。好说好说。还请问这位大师法号如何?从何而来啊?”
白衣僧人转动手上念珠,念了一声佛号,朗声道:“贫僧崔洋,自大魏而来。”
“抵境洲大魏?崔洋?”言是非捋了捋胡子,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是以那个以一人之力,在抵境洲与雪山佛国密宗一派分庭抗礼千余年的禅宗崔洋?”
白衣僧人面不改色,只是点了点头。
一旁的许初一转动脑袋,看向崔洋,这么大的名头,他怎么从未听过,甚至路过雪山佛国的时候,也没听封一二说过此人?
也正是这么个举动,让言是非更加确信眼前这个和尚就是禅宗的崔洋。
相传崔洋大师的性子便是不爱声张,收了个徒弟,不告诉其身份也是自然。
想到这,言是非赶忙朝着屋内说道:“齐仙禄,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