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前,大气都不敢喘。
如果这都不算乱,那么当沈凉受了刺激,同时也没能克制住自己,身子整个倾出来的瞬间……
小骚包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凉气,吃惊的表情如出一辙。
好了,现在她唯一的最大的秘密,成了共享了!
空旷幽静的小山坡在几人诡异莫辨的神色下,更显清幽。
“姑姑?”凳子旁,跪在另一端的沈凉一脸惊愕的看着她,率先打破了幽静。
“不要问我,我也是刚知道!”
听她的语气显然余怒未消,司行儒不开口,其余人也跟着效仿,一致保持了缄默。
司行谷无辜地眨眨眼,望着她,欲哭无泪,“皇婶,我可以起来吗?”
“闭嘴!”
沈凌酒喝了口茶,呼吸好像都沉重了。
司行谷向皇叔投去求助的眼神,被无视后,瞬间露出了受伤的神情。
几人就这样对峙开来,心思各异,表情也各异。时空又凝固了。
“说吧,你什么时候知道她的真身的?”沈凌酒一手拍向桌子表面,面上阴晴不定。
她这一拍,让高灿没忍住也跟着跪了下来,第一个开口交代,“我……我是在两年前发现的,那时候伺候陛下沐浴更衣的瑾姑风寒了,我恰好见到了她从浴池里出来的样子……”
“嘭!”沈凉一拳朝他挥去,被高灿反应极快的握住了手腕。
两人就要动手,却被沈凌酒掩唇咳嗽的声音打断,两人皆回到原处。
两人被沈凌酒呵斥了几句后,小骚包从呆愣中苏醒了一层,眼睛里有了点神,木然道:“所以……所以高灿你其实并不是真的太监,对么?”
“……”这下轮到沈凌酒吸了口冷气,她担忧地看了小骚包一眼,再回到高灿身上。
高灿面色略白,身形都险些要不稳了,最终他埋下了头,“我不是太监。”
小骚包表情十分复杂,一副不知该喜还是该忧的表情。
而沈凉则是一脸无法面对的表情,再联想到高灿一副想要抽身而出的态度,立刻怒火中烧,他提住高灿的领口,质问,“你……你把皇上都看光了,就打算这样一走了之,不负责么?”
高灿原本要勃然变色,但经沈凉的质问后,仿佛被戳中了要害般,怒也怒不起来了。
沈凉正要一拳揍上去,出手的瞬间却被一旁的小骚包拉住了袖摆,她摇了摇头,“这些年他虽然脾气秉性差了些,但好歹对朕忠心不二,朕一直薄待于他,他日以继夜的照顾朕,不图回报,到底是朕有负于他,此事便就此揭过吧。”
沈凉捏着的拳头一寸寸的变紧,脸色变了又变,看得出内心正经历着天人交战。
沈凌酒见状不免头疼,清了清嗓子,说道:“凉儿,这是小骚包与高灿的恩怨,你无权干涉。”
沈凉拳头捏着咯吱作响,最后在离高灿面皮一寸的地方停下,转而一拳打在地面上发泄。
“皇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