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迫使自己回归到工作上,重新整理思绪对张生安说:“致远花了那么大周折帮我们清算灵绣阁有多少忠心的员工,难道不应该感谢他吗?”
张生安艰难的咽口水:“小老板,你就对灵绣阁这么有信心,难道你不怕人真的被致远给拉走了?”
她笑:“怕说不上,忐忑倒是有点。但忐忑的原因主要还是担心你再招人的时候会忙不过来。”
张生安:“…多谢小老板惦记了,但您认真点行吗,小的是真需要您指点迷津。”
“行吧,看在你如此好学的份上。”祈茵看张生安还是没能理清其中的种种原因,敞开了话给他解释:“灵绣阁如今发展壮大,手下的员工也越来越多,老员工的衷心我们可以保证,但难免新进来的员工会有其他的想法。致远来这么一出,正好帮助灵绣阁试试真正想留下的人有多少,如果有人因为致远的条件而心动离职,我们不怪,甚至还该自我反省,这么一封邮件就能将人撬走,我们是否是有哪里做得不对。”
“如今倒是有一个问题,”她语气沉下来:“外敌倒不用惧怕,从内部开始腐朽侵蚀才是最防不胜防的。灵绣阁如今发展壮大,扬名在外,给了员工们在外挺直腰杆的底气。但,自我定位若是一下子升得太高,人心也就容易飘,不牢固的东西很快会被击倒。明白吗?”
张生安听完,脑中就冒出一个词:居安思危。
他不住的点头,佩服的竖起大拇指:“小老板果然是小老板。”
管理灵绣阁的这段时间里,他没少被邀请去参加那些商业峰会,类似峰会出席的都是像灵绣阁一般一夜之间窜出的新秀,管理者也是一些年轻人。张生安在里边算是年纪较长的,毕竟在他这个年纪才开始创业的人是少数,当然这是题外话。
张生安出席峰会时见过的年轻管理者多,但大多给他留下的都是一个年轻气盛的模糊轮廓,凭着点小成就便止不住的沾沾自喜,恨不得飘上了天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成就。
当时并未觉得什么,只是有些惋惜这些年轻人不能沉下来再好好闯一把。
现在有祈茵作对比,再回想那些同为年轻的创业者,甚至比祈茵还要大上两三轮的年轻人们,只觉得过于浮夸。若用一句话来形容,大概就是只图当下,不谋未来。这样的企业,怕是寿命不长,在以后的峰会中估计不会再见到了。
“走吧。”祈茵说:“既然说到了,就顺便去灵绣阁看看,实地勘察总比在这里纸上谈兵的好。”
张生安哎了声,跟在祈茵身后往外走。
徐然牵着铭森在后头喊她:“柯小茵,就这样把我们丢在家里?”
祈茵脚步停住。
徐然又说:“你忍心吗?”
祈茵咬牙握拳。
徐然还说:“你在龙隐寺的时候不是说想铭森吗,怎么回来反倒将他丢下又自己跑去灵绣阁?”
祈茵转身,气呼呼咬牙问他:“徐然,你到底想干什么?”
徐然扬唇一笑:“想你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