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
祈茵看着那丁博锐搂紧女朋友腰身,两人你侬我侬甜言蜜语的模样,连表情都冷。
陆离帆不知道情况,以为她正吃醋难过,收了玩笑神色在她旁边坐直:“哎,你干嘛呢?人家都有对象你就别惦记了。”
祈茵冷笑了声:“我是该惦记他。”
“柯祈茵,你可别来真的啊。”陆离帆手掌抚她后脑勺,说着安慰又不像安慰的话:“坐你旁边的人可比他优秀多了,长得比他帅身材比他好,重点是现在没对象,你不考虑我去盯着他干什么,快别看了,转过头看我。”
祈茵像没听到,倾身拿起面前的酒杯,站起来,往C位那一对受众人瞩目的小情侣走去了。
“丁博锐?”祈茵插进他们的欢声笑语中去,声音的温度明显低几个度。
丁博锐一只手让搂着女朋友的小细腰,一只手握着红酒杯在晃,心情倒好:“这是有事找我?”
“是你就行。”
祈茵将酒杯中的酒水全数泼他脸上,嫌少,又拿起桌面的香槟晃了几下,才拉开木塞往他脸上滋去。
丁博锐的头发脸衣服裤子都被香槟淋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他妈有病是吧?!”丁博锐怒得站起来,手指着祈茵的面孔吼。
祈茵冷然的看着他,说:“玩了一个女人三年,把人第一次要了,玩怀孕了就踹开,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少给我胡说八道,我可没玩过你!”丁博锐喊。
祈茵抽桌面的纸巾擦遗留在手掌的酒渍,说:“别主动和我扯上联系,像你这样的给我提鞋我都嫌膈应。”
丁博锐被她又是泼酒又是辱骂,气得双眼涨红,咬牙切齿的说:“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今天大伙儿也都看到了,是她先莫名其妙的把酒泼我身上还给我扣帽子,不管是谁带来的朋友,我丁博锐今天都要给她点教训!”
丁博锐想以牙还牙,拿起桌上装了半瓶红酒的醒酒器想往祈茵身上淋去。
“你敢泼一个试试?”陆离帆站起来,走到祈茵的旁边,挺拔的身躯把她挡在身后,正面迎上丁博锐。
闹事这种场面陆离帆经历的比丁博锐也要多得多,同样是公子哥,一个明显是只会砸钱虚张声势的空皮囊,一个则是实打实从拼过来爷,气势悬殊显而易见,丁博锐根本不够看。
在陆离帆看似随意却蛮横的气势的压迫下,丁博锐拿着醒酒器的手明显有往下放的趋势,但自己开的场子,又是自己扬言要给人脸色看的,要是还是自己先认怂,那实在是丢脸。
他给自己找台阶下:“都是朋友,我怎么会真的泼,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如果是你马子的话,让她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和气生财,我当没发生过。”
陆离帆转头问身后被挡得严实的小身板:“你想道歉吗?”
祈茵冷哼一声:“泼他我还嫌轻了。”
陈语嫣三年青春加腹中一个孩子,还有昨天留的眼泪和人流时肚子里的创伤,身体上的心灵上的承受的痛苦,这些种种被泼一瓶香槟就想一笔勾销?
她可不是什么慈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