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东海王府“住”下了。
虽说不让出门,但在王府内还算行动自由,只不过王府的人没给好脸色看。
王妃把信拿去给东海王,还以为很快就回来商谈,结果凌锐先被叫去会面,不知道在谈些什么。
方恪挨了李芸一拳,伤势算不得轻,方晴替哥哥治伤,很是心疼。
“你干嘛不躲啊?还有她为什么那么大反应?难道她爹没和她说吗?真是的!”
“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怨不得人家。”
“还为她开脱呢?瞧瞧他们东海州,又是海盗又是倭寇,再加上北方的威胁,这破地方有谁稀罕!?再说了,我救了她祖父,就算看在我面子上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
“你越来越唠叨了,就像娘一样。”
说到这个,方晴愣了愣,叹了口气。
“不说这个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不知道东海王还会与我们结盟呢?”
“从理智出发,东海王不会再多树敌人的,就像二妹方才所讲,东海州内焦外困,我们此时施以援手,他们没有理由不同意。”
东海王见凌锐的时候,没有表现提防,也没有刻意的亲近,就像普通长辈一般和他聊天。
“凌三公子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个人情,本王记下了。”
“不敢、不敢,小子先前有所隐瞒,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听闻你是跟着方家那丫头来的?”
“确有此事......”
“哦,年轻真是好啊,想我当年的时候,干过不少荒唐事,想想也是怪难为情的。”
现在这位东海王妃是李继东年轻时候强抢回来的,被父亲臭骂了一顿,自己闯的货自己负责任。
结果,这一负责,就是一生。
凌锐也听过不少王爷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听他主动说起不免也有些嘘唏。
但人家这么说,可真不是在缅怀过去。
他在问凌锐和方晴之间的关系,以及云中对吴江和东海的态度。
凌锐索性挑明了:“王爷,小子经过吴江时有幸得见方二小姐一面,心中......甚是欢喜,便死皮赖脸的在吴江城住了一段时日,后来,有幸与她到昭南走了一遭......”
把所有事情说了一遍,东海王见凌锐这么上道,心情稍稍松了送。
搞了半天,原来是两个年轻人之间相互看对了眼,两边家中长辈不得已,才考虑结亲的事。
没有针对东海的动作,是想多了。
不过......
东海王细细打量着凌锐,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和方二小姐站在一起,的确是一对璧人。
可就是苦了阿芸啊,她对方恪可是动了真心的。
方瑜的信里说得很明白了,吴江想与东海结盟,却不是联姻。
一想到这个,东海王顿时就来气。
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啊,一个赛一个有主意,世子连这么重要的信息也敢隐瞒;至于关在牢里的那个......不提也罢。
东海王摆摆手,凌锐出去。
他心情突然就变差了,凌锐吃不准他的想法,惴惴地告退了。
东海王静静地躺了一会,吩咐道:“来人,把世子找来。”
没过一会,婢女引着李昊到得东海王的床前。
“瞧你干的好事!”
李昊一进来便被狠狠地瞪了一眼,抄起放在床边的鞋子就砸过去。
世子不敢和父亲回嘴,也不敢躲,脸上多了个鞋印,只能低着头道:“我也是为了闺女考虑,阿芸那个性子,很难找婆家,这不遇到个合适的少年人,总得让她去争取吧。”
“这不光是他们两个的事,这涉及到两地......”
说到这里,东海王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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