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只知,天威不能损。就算拼了姓名,也要把那苏家庄拿下!”
宋太师:“将军说的轻巧,民间因此事,揭竿而起众多,而那盐业暴利,自然吸引着人过去。若不及时收回,恐怕这天下......”
王太尉轻咳了两声,宋太师才知话说多了,“启奏陛下,这苏家庄之事,还要尽快解决啊!”
皇帝终于开了金口:“爱卿,你说有泄密之人,可有证据?”
“启禀陛下,本将在苏啸堂内桌上看到一封急件,是写着唯恐赵军突袭要做防范之事。待查明信件来源,便可知晓是何人泄漏。”
“那信,你可带出来?”
“未曾带出!但那字迹潦草,本将记忆犹新。”
一旁的宋太师追问:“敢问赵将军,那苏啸本是奸诈狡猾之人,又怎么这么轻易就让你看到信件了呢?若真有告密者,也应当保护另一方才对,如此简单就被将军看到,又是何故啊?”
赵鸣谦语塞:“可能....可能是信刚到,还未来得及收起来吧。待查出泄密之人,所有事情便水落石出了。”
“这个解释,有点牵强....”
“好了,几位爱卿不必再讨论了。赵将军,寡人再给你三月时间,如果平叛不了苏家庄,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微臣遵命!”
赵鸣谦回到府中,去中苑见了老夫人。皇帝不打不罚,也是看在赵老夫人是亲姨母的面子上,才又给了三个月时间。
“母亲大人!”
赵鸣谦刚进了屋,便给赵老夫人跪下了,“谢母亲大人!”
“谦儿先起来。唉~自你爹逝去,朝中便无人帮衬我们。好在太后虽威严,可也给了几分薄面。我儿遇事不可逞强啊!”
“是,谦儿谨记母亲教导。只是....”赵鸣谦也免不了一声叹息,“皇上给了三月时间,谦儿还是要快快赶回去的。这苏家庄,我是势在必得!”
“战场之上,兵戈无眼,我儿还是要千万小心!”
“母亲,我定不会辱没赵家名声!”
赵老夫人听完,已垂泪不止,可又没有办法,“先在府中休息几日,改日再赶回去吧。”
“是。”
那日送信后回院子,若棠后悔不已。她不明白,自己是为什么帮那个苏家那伙人。
是单单因为苏熠吗?
如果赵鸣谦胜了,苏家庄会遭遇什么样的变故呢?可现在败了,这赵鸣谦,还有整个朝廷,都没有谈和之意。
在西苑待了一晚,回来后其他几人的眼色都变了许多。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事,跟她们格格不入了。
大家的开心,也不是真的开心了,或者说在她面前,开心的时候,说话的时候,玩笑的时候,都有了分寸。
许久,只有若梅说了一句:“你还真是好福气!人人羡慕不来呢。”
“我?好福气?”若棠讥笑自己,“我可从来没有过好福气,总是做错很多事而已。”
若梅不再跟她多说话,只顾着修补那些衣服。
傍晚时分,吴妈妈到二公子跟前问道:“二公子,今晚可要人?”
他正为那个泄密的事想的苦闷,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少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