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机会。”
最近学习围棋的感觉来看,围棋似乎真的挺有趣,其中不少东西,于做人、做事都有用。并且,随着白夜水平的激增,冴子也发现了白夜的问题。
一开始,白夜对于规则的认知,不同时代的规则的理解还存在问题,随着冴子的讲解,白夜的水平飞速的进步,而原先的指导棋自然就下不了,而变成了真正的对弈。
冴子的身后,女性化的赤色战士以手中的血焰宝剑击落白夜的纯白之龙的吐息,随着双方的落子,气势虚影的交锋也越发激烈,棋盘之上血色与白色的光辉交相辉映,女士与白龙的激斗也越发惨烈,破碎的龙鳞与滴落的鲜血越发频繁...
冴子眼眸一凝,手中棋子落下,赤红光柱随着落子点冲天而起,血色横空染红半边云霞,又刹那间化为一把长刀旋转着落入女战士手中,只见战士眸中血光闪耀,向着天际盘旋的白龙斩去,
“吟——”
白夜落子,白龙身首分离,但是落下的龙尸却嘭的一生,化作星火与四方黑子上散发明灭不定的星火。但这星火,却又仿佛拥有巨大的潜力,照耀血色的夜空。
“不可冒进求胜,我知道夜君是在布局,寻求之后的惊险翻盘,那确实非常刺激,但是这并不是夜君自己断送大龙的理由。这虽然是个游戏,但不是开玩笑的。”冴子知道总有一天,白夜可以达到仿佛围棋之神一样,没有对手的境地。
可是围棋却必须两个人来下,当白夜依靠无数人体计算机的穷举获得了堪称海量的棋谱之后,任何对弈对于白夜来说,也就仅仅只是翻书查答案的时间长短,那个时候,白夜在想在围棋上更进一步,却已经不可能了。
并不是因为那样的游戏不会得到“力”,决斗规则并没有智能到可以在两个人比赛的时候封锁关于棋谱的记忆,但是那样的话,再多的“力”,也不过是“匠”,不可能成为“师”。
或许与白夜对弈的人都会收获不小,但是他本人却会原地踏步。
冴子严肃的对白夜说到:“当我执棋,我就是棋手,是你的敌人,而不是你手下的棋子。我并不介意成为夜君的傀儡,但是下棋的时候,不应该理所当然的将敌人的反应作为自己布局的一部分。”
白夜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态确实有问题,虽然两个人的对弈确实算是玩闹,但是白夜的心意却不是假的。
这种见面就把对手当做傀儡的思维,可不是因为白夜的棋力高到可以逗冴子玩儿,以走一步算十步进行碾压,而是依靠穷举棋盘上的可能,收束冴子的所有可能的反应,使其如掌中傀儡。
这种对敌的思路,只能够在信息碾压的时候使用,如果信息量构不成碾压,白夜又习惯性的开始追求大逆风翻盘的“神之一手”,那么就真的容易被车翻。
也就是白夜在下棋的时候一点点形成碾压局,又一点点割让自己的优势,而后又依据计算好的局面逆风翻盘。也就是传说中的站在每一层。
但是总有一些世界,白夜做不到思考某一些存在,会有上不去楼或者下不去地下室的时候。存在“战争迷雾”的世界,存在“幕后黑手”的世界,存在“不可名状”的世界.....
总有白夜不能够把握全局的情况,总有会有意料之外的可能存在。收束所有可能来,就为了玩儿逆风翻盘,这种思路真的不能要。
至少在处于与“对手”比拼的时候不可以这样。
“我的对面,是敌人。”
白夜似乎领悟了什么,原先飘落在棋子上的点滴星光,真正与天元黑子联动起来,原先照耀夜空的星光,仅仅一个刹那就化为吞噬星芒的暗夜,无尽杀机暗藏其间。
“看来短时间之内,我是用不了天地大同了。”明明一身白光的白夜,却莫名给人一种这个人不是好人,甚至有一种面对死亡的感觉。
不要说天地大同的“和谐”了,连大而无形的堂皇都做不到,更不要说润物细无声了,甚至更像是螃蟹的“和谐”。
冴子却笑的很开心,“那有如何,所谓的正道邪道,只在于因为这个人走这条路,其他人得利的人多还是少,夜君这样也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