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我的意思是我跟本没怀孕,笨蛋。”
“那你昨晚睡觉的时候喊的‘霸把’是谁?”
“我昨晚睡觉又喊爸爸了?”
“嗯,可以告诉我他是谁吗?”
“我可以拒绝吗,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什么?已经去世了吗?”
“没有,他活得很好,只是可能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是不是很关心他,睡梦中都在喊他的名字。”
“我想,他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
“有多爱?”
“唉,可惜我自长大以后就很少和他交流了,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他和你是青梅竹马吗?”
“不是,我是他女儿,爸爸就是爹爹的意思!”
他看命理看呆了,样子有点傻,呆呆的杵在原地,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简简单单“哦”了一句。
命理心想,这个男主高冷中带点傻气,眸子里终究还留有年少的青涩,蛮可爱的。
俩人深情面面相觑,阳光倾泻于俩人的侧脸,影子打在屏风的山水画上,犹如天上仙。
这一幕,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时光仿佛暂停,画面甚似静止。
命理心想,她的爱情可能就为他而开。
刹那过后,他捂着肚子皱眉头,肚子一阵翻涌。
命理意识到他不对劲,并关心问道:“怎么了?”
“命理,我得去茅房一趟,肚子突然间不舒服。每次寒气一被赶走,我就会拉肚子,你在房间里把衣服换好。”
命理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美而不妖,秀发长直,华而不实。
房间里只剩她一人,隐隐约约间闻到圆花窗外传来的栀子花香,浓郁清香,沁人心脾。
她向床边走去,洁白的脚丫轻触木板,冰凉而又清爽。
掀开黑纱床帘,怎么找都找不到自己的粉色外套衣。
后来她默默低头往床脚望去,终于找到了。
正准备沟头去捡,门“咚!”的一声巨响,门又被踢开了!
她吓了一跳,心似乎被吓停了一秒,怒吼道:“空凌熙!你开门能不能温柔点?”
回头一看,并不是空凌熙,而是她六哥余浅冰。
浅冰气冲冲的进来,剑眉浓意十足,眼目犀利,随风潜入房屋内,一股凉意侵袭命理的身子骨。
余浅冰将手里的青衫披肩外套脱下,立刻披在命理身上,将命理裹得严严实实。
霸道的将命理搂在怀中,撕心般的低沉声对命理说了声“对不起”。
命理不懂,问他为什么。
他说:“是我来晚了,昨晚是我炸了厨房,但是喝得有点多,那酒的后劲大,要不是那时候醉得迷迷糊糊,六哥早就把你救出去了。”
“没事的,六哥,命理没事。”
“你放心,六哥这就救你出去。”
余浅冰将命理搂得很紧,命理心想这就是来自哥哥的担忧吗?
不久后,一堆侍卫包围整个屋子,程瑜将手中剑抛出,直钉余浅冰后脑勺。
吓得命理大喊一声:“六哥小心后面。”
他将命理推倒,手中握着一把黑扇,一个转身就将程瑜的剑反弹回去。
风由门口携带栀子花香飘来,扇动余浅冰的衣服,青衫白衣,风度翩翩,霸气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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