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那丫头啊,实在贪玩得很,不知道现在正在逗哪家公子呢?”
命理虽是自愿替嫁,但母亲说得也太过云淡风轻了吧,终究心理还是有一丝不爽,这种不爽是由内心莫名其妙散发而出的。
但命理从不会将事情想得太复杂,她以为这是母亲糊弄欧阳家的所用的障眼法。
自这一张画画好后,她将成为余家泼出去的水,即使以后再回来,恐怕也不能在多待些许时日了。
她扭头看眼前那个长相清俊的男人,心里总有一丝伤感,不知不觉,心如刀割。命理似乎在等着什么东西,似乎在等着某个人。
自己也不知道等的是什么人,但心里总有期待。
直到自己被欧阳见仁抱上花轿,命理在花轿的摇晃中隐隐睡去,终究没能等到她想等的人。
夜幕将至,蛐蛐声在外奏起。
欧阳见仁迎了一身醉意进门,身子慢慢逼近命理。
他一袭红衣,微红的脸颊看起来帅气中夹杂一丝可爱,小心翼翼的掀起命理的红纱盖头。
命理抬头看他,没有丝毫感觉。
都说这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开心的时刻,就是新郎给新娘掀起红盖头的时刻。可命理没有这种感觉,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从一个地方苟活到了另一个地方。
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欧阳见仁看她魅力十足的红唇,靠得越来越近。
命理没有躲,因为嫁给他,就是他的人。
可俩唇相近仅有米粒般大小时,他倒在一旁,嘴里喊道:“命姬,我终于见到你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美。”
“相公若是累了,那便睡吧。”
命理给他脱鞋,尽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照顾他周全。
看他浅浅入睡,命理将头上顶了一天的发饰摘下,拿起纸笔将自己的所经历的事情以一种小说的形式记录与人世间。
这是她从小以来一直坚持的习惯,所有经历的事情都喜欢记录下来,连载了一本又一本。
研磨而写,她又开了一本书,叫《替嫁的那些日子》。
虽是以写小说的名义发表于世,但书中的女主也就是自己,每本的女主都凭借其他人的名字掺杂了她的影子。
写着写着,她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欧阳见仁起身将她抱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又拥她入睡,嘴角喊着“命姬”。
这一暮暮都很暖,只是她对他没有丝毫感情,她也不是他想娶的妻。
清晨醒来,他往命理额头一吻,说道:“命姬,你要是还没睡够,就在多睡会儿,一会儿我叫大堂的丫鬟做好早餐,便给你端过来,我醒了,得去忙,晚上回来带你去逛东南最美的风景。”
她昨晚写得累,便应了欧阳见仁的话,隐隐睡去。
这一睡,便睡到午时,错过了早餐的最佳时间,简单洗漱又吃了午饭。
她往欧阳见仁书房走去,那里藏满了很多书,还有空的书盒。
看那些四四方方的书盒精致,她便打开看,里面装的竟然不是书。
而是一封封的情书,打开几封一看,命理便知那是命姬的字迹。命理震惊,也许命姬想嫁的人,正是自己现在的丈夫。
在家的时候,命姬偶而会给命理讲自己笔友的事,说自己正是蛮喜欢这笔友,便每日坚持回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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